他擰眉,“準備燒死自己?”
她輕笑一聲,“燒不死的……阿焰車禍一定很嚴重,不然山奈不會不讓我去……彆煩她……我睡一覺就好了。”
“你倒是善解人意。”
“陸北淮。”
他本不想理她,卻還是張了嘴,“什麼?”
“能勞煩你……找點白酒……灑我身上嗎?灑點就行……不想也沒事……彆管我……”
她虛弱地閉上眼睛,很快又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安頌伊!”
沒有回應。
他皺了下眉,轉身走了出去。
很快,拿著白酒,碗,紗布進來了。
沾了酒精的紗布塗過四肢,手掌,腳心,而後,腹部,後背……
做完這一切。
陸北淮在心裡狠狠罵了自己一句,才憤憤離開。
半夜。
安頌伊被酒精味熏醒。
“好……刺鼻……”
睜開眼睛,看到陸北淮黑著一張臉,她忍不住樂了,“你這副表情,好像老婆跟人跑了。”
“不會說話就閉嘴。”
她剛要閉上眼,突然睜開,“我,我的衣服呢?”
陸北淮湊近她,陰惻惻地開口:“安小姐,我都第三次摸遍你全身了。”
“你!”
他坐直身體,盯著她腰上的一個疤痕,“腰上的傷痕怎麼來的?”
“被人打了一槍。”
她盯著他,眼底沒有了害羞和尷尬,隻剩一片幽冷。
“差一毫米,我就死在手術台上了,陸北淮。”
她閉上眼睛。
陸北淮手指劃過傷痕,“誰傷了你?”
“直接凶手已經死了。”
“還有間接的?”
她睫毛顫動,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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