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頌伊很早就被吵醒了,外麵似乎在訓練,一直在喊口號。
她起床,走到門口,打開門,就看到漢克開著一個挎鬥摩托,手裡拿著喇叭,旁邊是營地排成隊的士兵。
挎鬥裡坐著傅景凝。
摩托路過院子,傅景凝讓漢克把他放下,“你不是說這裡的女人都生病了嗎?我剛好帶了藥箱。”
漢克叼著一根雪茄,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還真是好心啊。”
傅景凝下了摩托,背著箱子直徑走進院子。
“我是醫生,你們有需要的可以來找我。”
院子裡的女人都探出頭,卻沒人敢靠近,漢克就把喇叭衝向院子,用當地語言喊了幾句話,然後騎著挎鬥摩托走了。
沒一會,女人們就走了出來。
她也走出房間,超傅景凝走去,但還沒靠近,就見他朝她搖了搖頭,她隻好停下來。
等到傅景凝給那些女人看完病,然後才走向她,把一個瓶子遞給她,“這些女人身上都不止一個傳染病,不要靠近她們,把這個喝了。”
她接過瓶子,“這是什麼?”
“補充你身體所需要的營養,不要吃她們碰過的任何東西。”
“你給我這個,不怕他們懷疑我們的關係?”
傅景凝棕綠色的眼眸靜靜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懷疑我們是什麼關係?”
“明知故問。”
她打開蓋子,小口喝了起來。
“我已經知道你為什麼非他不可了,可是,隻因為一次救命之恩,你就非他不可,這可不是一個嚴謹的女科學家該有的態度。”
她挑眉看向他。
ate,不是嗎?”
太陽慢慢升了上來,陽光打在傅景凝的金發上,讓他有種希臘男神的帥氣。
“論事業,你是研究放射性礦物的,我是研究生物基因的,你跟我會更有話題;論家庭關係,我見過你所有哥哥,他們也對我更滿意;論個人魅力……”
傅景凝突然湊近她,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六國混血的我,不可能比他差。”
安頌伊剛要開口,突然感覺很奇怪,似乎有人盯著她,她左右張望了一下,那種感覺又沒了。
是錯覺?
還是雙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