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道:“大官人也知,灑家曾在大相國寺做過職事僧,雖然常駐酸棗門外的菜園子,寺裡也去過多次。曾在禪房見過酒色財氣詩。”
趙禎好奇的問道:“還有人為酒色財氣作詩?”
魯智深笑道:“哈哈哈,不止一人。灑家見有趣,也用心記了下來。說出來給眾位兄弟佐酒。”
“這第一首是佛印和尚所寫,詩曰:
酒色財氣四堵牆,人人都在裡邊藏。
誰能跳出圈外頭,不活百歲壽也長。”
趙禎道:“佛印大師看破紅塵,詩裡禪意盎然。”
焦挺新婚燕爾,也開口評論道:“我等俗人,沒了酒色財氣,聽了好不痛快。”
魯智深接著說道:“這就有了東坡居士的和詩:
飲酒不醉是英豪,戀色不迷最為高。
不義之財不可取,有氣不生氣自消。”
阮小二道:“這個好,飲酒不醉,不貪戀女色,不重錢財,說的正是我等綠林好漢。當浮一大白。”
眾人聽了,一同舉杯。
魯智深又道:“這還不算完,宰相王安石與神宗皇帝遊大相國寺也曾和詩。宰相曰:
無酒不成禮儀,無色路斷人稀。
無財民不奮發,無氣國無生機。
官家乘興也和詩一首:
酒助禮樂社稷康,色育生靈重綱常。
財足糧豐家國盛,氣凝太極定陰陽。”
眾人聽了,又連喝兩大碗。
鮑旭道:“大官人,我怎麼聽著,各有各的道理。”
趙禎道:“兄弟說的不錯,這些人立場不同,各抒己見,自然說的不同,卻各有各的道理。”
五人又評論一番,說了又像沒說,除了趙禎,其餘四人都是大老粗,最多也就能認得幾個字。鮑旭道:“大官人,應該把吳用、蕭讓幾位兄弟叫來品評,我等隻合喝酒。”
眾人聽了,又是一陣笑。
從午至晚,眾人喝了三壇【杏花酒】,都有了五六分酒。眾人免不了說些江湖事,乘興,魯智深、焦挺、阮小二、鮑旭四人就在後院較量起拳腳,趙禎不時上去搭手,也學了幾手實戰的散手。
喝的儘興,眾人吃過醒酒湯,相約明日去雪山峰轉轉,這才各自散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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