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莉獨有的香氣和酒氣撲鼻而來,郭陽一陣刺激,反正是醉得一塌糊塗,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張嘴就親,伸手就摸。
鐘小莉也是大腦一片混沌,感覺到溫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男人滾燙的嘴唇緊貼著她,荷爾蒙在究竟的催化下登時炸裂,也是什麼也不管了,一把抱住郭陽就狠了命的迎合,小舌頭又軟又瘋的。
大手很快順著肚皮滑倒了下邊,荷爾蒙衝擊之下秘密花園早就濕透了,手指順順利利就進去了。
“嗯!”
鐘小莉本能的發出一聲嬌哼,小手迅速往下邊找去,她竟不是攔阻那隻大手的侵略,而是要反擊,一把握住了對方的命.根。
小手握不住的尺寸讓鐘小莉熱血沸騰,抓住就往死裡套.弄,郭陽哪兒吃得消這個,很快就堅如鐵。
不行了不行了,兩個人都要著火了一般燥.熱滾燙,郭陽瘋了一般拉扯鐘小莉的衣服,鐘小莉的呼吸急促至極,也迫不及待去扒扯郭陽的衣服,很快兩個人就坦誠相見。
昏暗中兩個赤條條的人影緊貼在一起。
郭陽壓著鐘小莉,此時的他早就被酒精搞成了行屍走肉,靠著本能在那一個勁的懟,可是準確率差得逆天,根本懟不準地方,再看鐘小莉,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睡著了。
剛才她還咬著嘴唇,哼哼唧唧的催促男人快點進去,結果就十幾秒的事兒,被酒精乾入睡了。
呼嚕嚕……折騰了半分鐘也沒找到地方,男人居然也跟著放棄了,就這麼壓在女人身上,打起了呼嚕。
與此同時。
費勁巴拉總算哄睡丈夫的劉芳剛從房間出來,牆外就響起了輕輕的口哨聲,那是老流氓趙卓的暗號。
劉芳本想充耳不聞,可一想到被狗東西騙了那麼多次,就恨得咬牙切齒,索性跑去開了門。
“嘿,你男人睡了吧?”
趙卓一臉訕笑。
劉芳冷著臉,月光打在她眼睛上,寒光四射。
“你來乾啥?”
“你這娘們兒,你說我來乾啥了?嘿嘿!”
乾.你唄!
這話趙卓沒說,但就是這意思!
劉芳惡心的要命,冷冷的啐道:“你他媽還有臉來?”
“咋了這是,吃槍藥了?”趙卓一臉茫然。
劉芳火冒三丈道:“我都打聽過了,你他媽從來就沒有給我申請過低保!我老公的殘兩補你也沒有搞!”
趙卓臉色大變,但旋即就恢複了常態,訕道:“你聽誰瞎說八道呢,手續我都給鎮裡交上了,就等著鎮裡審好了給縣裡審了。”
“少給我裝蒜,你趕緊滾,我沒心情搭理你,以後你也彆找我來,不然我閹了你!”
劉芳放下狠話就要關門。
趙卓惱羞成怒起來,頂住大門不讓她關,惡狠狠說:“你他媽抽啥風,我是吃了藥過來的,你他媽不讓我乾,我咋辦?”
“嗬,你多大歲數了,自己心裡沒數?為了個逼,你是真不怕死啊你,趕緊滾!”
劉芳的冷嘲熱諷字字如刀,把趙卓可憐的自尊心割的血淋淋的。
“你他媽個那我玩兒這個是吧?信不信我讓你兩口子以後在村裡混不下去?還有你家耕地的事兒,我讓郭陽過來,看你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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