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已經知道他們在乾什麼,看到是糊紙張,知道蘇晚晚愛乾淨,也就由著她。
蘇晚晚來到沈淵屋裡,那天隻洗澡來了這屋子,隻覺得空曠,現在一看,還真不是一般的空曠。
就一張床,一張桌,一個凳子,啥也沒有了。
糙漢子果然糙得很,生活也過得應付。
一大兩小繼續乾活。
蘇晚晚脫了鞋,蹲坐在靠牆的床邊,一張一張往上糊著,糊到床頭時,一屁股坐到一個硬盒子。
蘇晚晚拿起那盒子,是一個長方形木盒,挺古樸的。
“咦,這是什麼呀,爹爹藏了什麼好東西?”
小玥兒好奇地問道。
小雲毅也是興衝衝地爬到了床上,直接伸手過來拿。
“讓我看看,是不是爹爹藏的銀子.......”
聽鐵蛋說,男人都喜歡藏私房錢。
蘇晚晚都沒來得及製止,小雲毅已經打開了那盒子。
唉,不是她要看的。
不經過人家同意就看人家的東西,好像不禮貌。
可是,不關她的事。
“呀,好漂亮呀......”
小玥兒已經叫了出來。
是一根好看的簪子。
小雲毅也是瞪了瞪眸子,摸了摸那簪子。
“這一定很貴吧?爹爹怎麼有這個,這是誰的呀?”
蘇晚晚也看向了那簪子。
樸素典雅,一多白玉蘭顯得又特彆高貴,看質地的確是不錯。
這簪子就放在床頭枕頭下,而且這盒子一看就是摸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難不成這是沈淵前妻留下的遺物?
看來沈淵很喜歡他的前妻,到現在還念念不忘,睹物思人啊。
“你們彆看了,不能隨便動彆人的東西知道不知道?”
蘇晚晚趕緊把盒子給合上了。
“爹爹的東西也不能看嗎?”
小玥兒有些不解。
蘇晚晚把那盒子又給塞到了枕頭下麵。
“要經過爹爹同意才能看。”
蘇晚晚捏了捏小家夥的臉,繼續去糊牆。
她不好奇,她一點都不好奇。
沈淵正在壘牆,看到蘇晚晚他們已經去自己屋裡好半天了,猛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扔掉了手中的泥巴,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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