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可以那麼溫柔的對一個女人。
一個男人悄悄擠了過去,趁著人多沒注意,捏了一把柳春梅的屁股。
柳春梅一驚,回頭看到了那個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這男人叫賀二柱,個子不算高,還很瘦,臉也跟猴臉似的,連沈淵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柳春梅就不搭理他,往另一邊去了去,一雙眼睛再次盯上了沈淵。
賀二柱這一看,這還了得。
這娘們跟了他,竟然還想著沈淵呢。
沈淵都成婚了,那媳婦前幾日他可是見過,美的跟天仙似的,也怪不得沈淵看不上柳春梅。
柳春梅一個寡婦,也虧得他不嫌棄,竟然還不知足。
賀二柱又往柳春梅身邊湊,不死心地又捏了一把。
柳春梅不敢叫出來,隻能忍了,誰知賀二柱得寸進尺,直接快要貼過來。
她害怕了,這被彆人發現,可不得了。
賀二柱又捏了一下,忽然笑了,一臉猥瑣,聲音也不低:
“沈淵是個不行的,可惜了這小媳婦了。”
柳春梅一怔,立馬想到這茬,對啊,沈淵他不行。
長得好看有啥用。
賀二柱還算有點良心,這時候替她出頭呢。
果然這話一出,眾人都想到了這個,表情開始耐人尋味起來。
沈淵這分明就是娶個媳婦養孩子呢,這媳婦怕是過不了多久就得跑。
確實可惜了。
正屋內,沈淵和蘇晚晚並不知道這個小插曲,倆人已經開始拜堂了。
這流程蘇晚晚是知道的,可是當夫妻對拜那一刻,她竟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那是一種神聖感,神秘而又莊嚴。
就如同誓言,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發誓那一刻,最起碼心靈上是有衝擊的。
沈淵激動的心溢於言表,整個人像是喝多了一般,置身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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