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多久了。”
“一直。”
“你的失憶應該是藏海花和血脈的原因，隻要提升你的身體素質。”
至於還有天道的原因，沈星瀾就自覺地省略了。
畢竟人在屋簷下，偶爾要低頭不是。
沒必要死磕，都是朋友。
“去墨脫。”
“你想起來了。”
沈星瀾好奇，這麼快，這失憶是刺激，恢複也是刺激。
好刺激。
張起靈搖頭，“筆記。”
九門是靠不住了，他以後也不會跟他們接觸了，背信棄義一次就夠了。
還有張啟山和張日山，以後沒有瓜葛了。
可能是沒有經曆過暗無天日的日子，張起靈現在的言語都是平和的。
不過想到以後，誰能知道張起靈的心那麼大呢。
至於他本人真實的想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過想到張起靈這時不時的失憶buff，沒有哪一任張起靈這麼頻繁的失憶，天道這個老六，自己選的人自己坑。
算了明天還是給孩子做個飯吧。
於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沈星瀾已經做好了飯。
豆腐兔肉紫菜湯，萱草合歡蓮子湯，黑芝麻粥，茯苓陳皮餅，這幾個一看就是藥膳，主打一個治療失憶症的。
張起靈的眼睛都眯起來了，會好吃嗎。
四個早餐裡麵，黑芝麻粥算是最正常的，抿一口，很好，甜甜的。
一個個吃過去，等吃完了，張起靈反應過來了。
這些東西好像都是治療老年癡呆症的。
他好像被罵了。
張起靈。。。。。
這不是食補嗎，還是需要的，沈星瀾理直氣壯的。
中午的時候，看著天麻豬腦羹，三七蒸雞，張起靈臉都綠了，這個雞聞著就不好吃。
但是張起靈也不是浪費糧食的人，於是硬著頭皮吃。
配合著甘麥二棗粥，雙耳蓮心湯，張起靈也是吃乾淨了。
嗯，不能浪費。
不過在連續吃了幾天之後，張起靈不乾了。
再這樣下去，對著最喜歡的雞他都不喜歡了。
看著張起靈抗拒的樣子，沈星瀾笑得眉眼彎彎，小孩子真好玩，尤其是失憶的時候，哪怕知道了也是孩子心性。
要是擁有記憶的他可能都不會說，隻會忍。
做人嘛，沒必要太正常。
“這樣就挺好的，喜不喜歡的一定要說出來，要麼乾掉人家，要麼溝通一下。”
張起靈眼神奇怪的看了沈星瀾一眼，修仙的人這麼的直接嗎。
不應該文明一點嗎。
修仙也好，修真也罷，都是為了大道，大道之上，猶猶豫豫是最致命的。
天道也不喜歡猶豫的人。
畢竟大道無情。
“天地有法則，不是人間的律法，當一個人想要殺你，害你，利用你的時候，老天爺就允許你乾掉他，不合法，但是合乎天道法則。”
張起靈點頭，他知道沈星瀾的意思，說他心軟，他承認，他很難主動的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