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盛子跟她說的話,她本就嚴肅的臉板的更緊,嘴唇也緊抿了起來,語氣沉沉的問:
“發生什麼事了?”
石溶月正要說話,顧嬤嬤卻認出來人是孝懿皇後的奶嬤嬤,在孝懿皇後仙逝後便跟在了四阿哥身後,趕緊搶先一步解釋,最後道:
“請趙嬤嬤見諒,我們側福晉初來乍到,見四阿哥一直未過來,這才有些急了,請你莫怪。”
趙嬤嬤看了一眼顧嬤嬤,又看了一眼一臉怒氣衝衝的石溶月,板著臉道:
“這裡是皇宮,一切按規矩行事,四阿哥是主子爺,沒有他的召見後院女子不可打擾,今日側福晉是剛入宮,有所失禮便姑且算了,但往後再沒規矩那就彆怪老奴稟告四阿哥,按宮規處置了。”
“你——”石溶月氣地眼睛都冒火了,這奴大欺主的賤婆子,顧嬤嬤死死拉住石溶月,對趙嬤嬤道:
“趙嬤嬤說的極是,側福晉正好累了先進去休息。”說著硬拉著石溶月進了屋。
看著緊閉的屋子,趙嬤嬤轉身去書房見四阿哥,將剛剛的事一五一十的稟告。
四阿哥正在練字,周身冷冰冰的,仿佛一靠近就能被凍住一樣,比起先前還帶著一絲稚嫩,短短日子他成長了很多。
聽了稟告他沒說話,一筆一劃將正在寫的大字寫完,這才放下筆,隨後看著桌上的字,腦中閃過一絲念頭,比起太子二哥還是差遠了。
想到太子二哥,他忍不住閉了閉眼,等再次睜開後,語氣冰冷的交待。
“今晚爺歇在書房,告訴側福晉不必等爺。”
顧嬤嬤聞言板著的臉上剛露出一絲笑就聽到四阿哥又道:
“莫要太過苛刻。”她到底是太子二哥真心喜歡的女子。
顧嬤嬤臉上的笑剛露出的笑立刻僵住了。
心頭暗自咬牙,好個狐媚子,把四阿哥害成這樣,居然還被四阿哥惦記,她定要阻止這位靠近四阿哥。
而石溶月接到消息,頓時氣地摔了一地瓷器。
同樣摔瓷器的還有東西六宮,各個恨恨的看向儲秀宮方向。
一夜過去,天剛亮,康熙的生物鐘就讓他自然醒來了,一醒來昨日的記憶便慢慢浮現在腦中,他當即看向臂彎處的漆黑頭頂,鳳眸柔得的不像話。
昨日他與南溪洞房了,原來與喜歡的人水乳交融是這般的蝕骨銷魂,讓他明知南溪初經人事,還是忍不住貪戀的連續要了她三次。
後來見她實在受不住求饒,他才停下來,可在叫水時,他見她綿軟無力的趴在浴桶上,整個人慵懶又饜足的樣子實在太過誘人,沒忍住又要了她兩次,最後……她暈了過去。
想到這,康熙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側頭看著睡得沉沉的小姑娘,見她紅唇過了一夜還微微紅腫著,使得下唇那顆小痣更加顯眼,而身上裸露出來的肌膚更是遍布著斑斑斕斕的吻痕。
這一切都在提醒著昨夜的瘋狂,他看著看著眼眸漸漸深了,有些蠢蠢欲動,然而這時門外聽到動靜的梁九功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隔著珠簾小聲喊:
“皇上,寅時中早上四點)了。”
康熙的蠢蠢欲動立刻被打斷,他頓時有些不悅,但隻是一瞬間,隨後看著南溪睡得一點也沒醒來的趨勢,暗沉的眸子漸漸恢複如常,轉而輕輕給她掖了掖被子,低頭落下一吻,這才掀開床帳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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