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月好像離她越來越遠了,她哪怕晝夜不分快馬加鞭的修煉,也趕不上葉楚月的分毫。
“芊芊。”
父親秦公從身後走來,囑咐道:“往日恩怨都要放下,葉若雪死於非命是罪有應得,如今葉楚月炙手可熱,你再與她作對,就是是非不分,要把整個秦家拉下馬。”
“爹,……”
秦芊芊心有怨氣。
曾經任她踐踏的廢物,卻一朝鋒芒畢露,扶搖直上,使她遙不可及。
“不論你如何想,但你不得不承認的是,她是神武國的棟梁,是長安的榮光。”
秦公說道:“蚍蜉撼樹,乃不自量力,我的女兒是聰明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秦芊芊攥起雙拳,閉上了眼睛,“我知道了。”
城門外的歡呼聲,驟然響起!
楚月紅裙著身,牽著軟糯糯的小寶自馬車上走下,身後跟著冷清霜、蕭離等人。
城門內外,人山人海,洋溢著蓬勃。
楚月見此,微微怔住。
秦鐵牛摸了摸下巴,“難道秦某人如此出名,才華橫溢之事都已經傳到了長安城嗎?”
“鐵牛兄,厚顏無恥是一種病,得治。”燕南姬不由道。
“燕賢弟,你生病了嗎?那可得趕快醫治,莫要耽誤。”秦鐵牛憂心忡忡。
燕南姬一時語塞。
楚月聽見他們旁若無人的談話,嘴角止不住的抽動了好幾下。
一路上有這兩個活寶,她還真是哭笑不得。
“娘親,寶寶好喜歡長安嗷。”
小寶扭過頭來,奶聲奶氣地說:“因為長安是寶寶的故鄉,是寶寶第一次和娘親見麵的地方。”
聞言,楚月心頭微顫,鼻尖酸楚。
她來遲了五年之久。
小寶在葉府,受了五年的折磨。
楚月緊握住小寶的手,再看了看城門外熟悉的人,動容的同時,生出幾分近鄉情怯之感。
“諸位,小生不才,能得諸位的歡喜,讓小生分外感動。”
秦鐵牛騎在馬上,兩手抱拳,猶如春光滿麵的狀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