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要是傷害柔兒,我絕不會放過你的!!”被禁錮的冷陽大聲吼道。
然而冷陽越是如此,冷家主越覺得冷清柔不能留下來了。
“冷兄,你清理門戶也好,你的家事我本不應該插手。”
戴家主道:“但這等賤婦,是我兒的未婚妻,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
“冷府旁係的好女兒多了去了,到時候任君挑選。”冷家主提著冷清柔的頭發,把她丟在了戴亭的麵前,“你我二人情同手足,兄弟多年,不該為了一個賤婦而傷了和氣才對,這下賤胚子,任由戴兄處置。”
戴家主還沒說話,戴亭就道:“爹,這賤婦毫無禮義廉恥,就讓孩兒把她丟到亂葬崗喂狼吧。”
“那就替你冷叔做做好事吧。”戴家主道:“冷兄說得對,冷、戴兩府,不該為了個賤婦而生個間隙。”
戴家主雖然心裡有氣,但如今的冷府有了個冷清霜,即將嫁到燕府,又有葉楚月扶持。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冷府若跟著水漲船高,他不僅不能因為此事傷了和氣,還得送個順水人情,給給冷家台階下。、
戴亭掐著冷清柔的脖子,漠然地看著痛苦掙紮的冷清柔。
冷清柔的手下意識地抓向燕南姬的衣袖,燕南姬後退了一步,生怕染上了什麼臟物。
“柔兒,你這是怎麼了?”
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中年美婦,從外腳步匆匆趕過來,看見冷清柔這個樣子,嚇了一跳。
“家主,柔兒做錯了什麼,你就看著戴家的人這麼欺負她。”
婦人說完,氣急敗壞的瞪向冷清霜,抬手就要去打冷清霜:“是不是你,肯定是你害的我女兒!”
燕南姬正欲護著師妹,但這一回,冷清霜掙脫開了他的保護,直接抓住了婦人的手腕。
婦人使力,想要把手給抽回來,可在冷清霜的鉗製下,用儘全力都抽不回來。
“是,是我害的。”冷清霜道。
“家主,你聽到了嗎,還不快抓了她。”
“是我害的她不知禮儀,不講規矩,我害的她內裡腐爛,與兄長苟且,是我害的她因此懷孕。”
冷清霜緊攥著婦人的手腕:“繼續說,怎麼不說了?是不是還想說冷清柔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我的?”
婦人瞪大了眼才知發生了多麼可怕的事情,猛地看向了冷清柔染血的裙琚,滿眼的恨鐵不成鋼。
她早便給了冷清柔避子的丹藥,多番提醒了冷清柔,怎麼還是發生了這樣愚不可及的事情!
“家主……”美婦眸若秋水,眼梢韻味十足,可憐兮兮地看著冷家主。
“哢嚓!”
冷清霜直截了當地折斷了她的手腕,“冷清柔自作孽不可活,但這一切不僅是她咎由自取,是你們教出來的好女兒!敗壞我冷府百年名聲!”
美婦疼得失聲尖叫,求救地看向丈夫。
冷家主閉上眼睛,不耐煩地擺擺手,“把這女人,趕出冷府。”
冷清霜鬆開了她的手往前一推,婦人跌倒在地,被侍衛們捂嘴拖著往外走。
“娘親……”冷清柔哽咽。
“冷伯,這賤婦,我就帶去喂狼了。”
戴亭言罷,就拽著冷清柔的脖頸離去。
冷清霜看著四周的狼藉和遠處冷清柔的嗚咽聲,突然覺得很是可笑,悲涼之意,從心底衍生而出。
曾經,兄長冷陽待她,不說能在生死之際舍命相護,但也在乎她。
並且冷陽很討厭新來的那個女人和她的女兒。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冷陽形影不離的跟在冷清柔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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