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些人眼紅主家的財富和權勢,但也不想想他們的一切都是誰給的。
貪心不足蛇吞象,早晚會自食其果。
孟齊銘費了很大力氣才來到了今天的家宴,本來上一次老五跟他說過以後,他已經歇了心思,孟應年的手段當年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沒必要最後把自己也搭進去。
但是自上次年會再次見到鬱知,回去以後他抓心撓肝的想,越想越放不下。
今天看到鬱知和孟應年一起出現,恨得牙癢癢。
明明是自己先看上鬱知的,孟應年以勢壓人,他實在憋屈。
好歹他也算是長輩,孟應年直接把他的人搶走還放話威脅自己,他咽不下這口氣,更舍不得鬱知這個美人。
孟齊銘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鬱知,越看越不甘心,酒一杯杯下肚。
終於被他等到機會。
鬱知起身打算去趟洗手間,他來之前吃過飯,沒什麼胃口,剛剛在桌上敬孟遠山了兩杯,喝得口渴又多貪了幾杯水。
孟應年本想陪他一起去,結果近前又來了人一時走不開,隻說讓鬱知先去。
鬱知說自己去就行,讓他安心坐著。
鬱知剛從廁所隔間出來看到門口的孟齊銘嚇了一跳,猛地後退一步。
要不是晚飯吃得太早已經消化,他絕對當場就能吐出來。
本來就因為趙漣父親那件事,鬱知就對中年男性產生抵觸,和孟齊銘前兩次惡心粘膩的話語。
鬱知覺得他真是陰魂不散,現在手邊沒有東西,去路又被擋住,隻能等孟應年來找他。
“你想乾什麼?”鬱知邊觀察他邊尋找能躲過他的路線。
孟齊銘一時酒精上頭跟了過來,外麵都是人,他就算想乾也乾不了什麼,隻打算抱著人摸兩把解解饞。
他滿臉橫肉擠出笑來“我隻是想問問上次的事你考慮清楚沒?”
孟齊銘說著就靠近鬱知。
鬱知一把推過去阻止他前進,也不知道是他最近幾次健身起了作用呢,還是孟齊銘外強中乾,竟一下子把他推開。
鬱知趁機跑到門口,打開反鎖的門就要衝出去。
孟齊銘察覺他的動作趕忙追過去。
這邊鬱知剛擰開門鎖,門就被打開。
鬱知直接撞入一個溫實的懷抱,抬頭看到孟應年的臉,鬱知感到一陣安心。
孟應年將鬱知抱在懷裡,視線越過他看向身後的孟齊銘。
那眼神古井無波,但孟齊銘無端打起冷戰。
“我記得我沒邀請六堂叔吧,你今天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孟應年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卻有一種風雨欲來的預感。
孟應年這聲六堂叔他能叫,孟齊銘也不敢應。
他乾巴巴回道“孟總這話說的,既然是家宴哪還用得著您親自請。”
孟應年哼道“你倒是看得起自己。”
孟應年不再理他,低頭安撫鬱知。
“知知來說這是怎麼回事?”
鬱知緩緩從孟應年懷中起身“他剛才把我反鎖在衛生間裡,還想靠近我被我一把推開了。上次在集團年會上,他還跑到我麵前說一些有的沒的。”
孟應年的表情已經不能在冷了“說什麼?”
孟齊銘已經嚇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又覺得被一個小輩嚇成這樣不應該,強撐著站在那裡。
鬱知繼續說“他說讓我跟你離婚然後跟他。”
簡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孟應年真是沒想到一個兩個的都盼著自己跟鬱知離婚,知知好不容易不在自己麵前提起離婚了,現在倒好了,又有人跑到他麵前說離婚。
還有孟齊銘的心思不要太好猜,這個酒囊飯袋,好色之徒把自己和鬱知反鎖在一個衛生間裡,不定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
當自己是死的嗎?
孟應年覺得自己還是太過仁慈,就應該從一開始就把他捏死,省的他現在出來興風作浪。
孟應年氣急反笑“我倒是沒想到,六堂叔對我的夫人念念不忘。”
孟齊銘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索性豁出去了。
“孟應年,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再說了,是我先看上的鬱知,你搶人還搶出理了。”
“叫你聲堂叔你還端上了,鬱知什麼時候是你的人了?”
“我勸你最好收了你的心思,不過你應該沒時間想這些了,有什麼話去找警察說吧。”
孟應年撂下這句話帶著鬱知轉身就走。
孟齊銘沒明白孟應年話裡的意思,沒過多久就被酒店保安趕出去了。
當晚,華創集團財務審計部門聯合檢察部門和律師團連夜整理好證據,第二天一早直接提交檢察院。
證據確鑿,立刻進行立案,孟齊銘直接被拘留。涉案金額巨大,夠讓孟齊銘牢底坐穿的。
根本沒給孟齊銘申訴和退還資金的機會。
孟應年和鬱知回去之後,找了個借口帶著鬱知提前離場。
家宴結束後,孟應年才跟孟遠山和孟恒澤說明了情況。
分支裡有人不安分他們心知肚明,但猖狂到孟齊銘那樣的還是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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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早就知道鬱知和孟齊銘之間的糾葛,孟齊銘又找到鬱知就是在打孟應年的臉。
這父子兩雖然平日裡不和,但最是護短,孟恒澤就算不為了鬱知,為了孟應年也不會包庇孟齊銘。
那微乎其微的血緣關係,哪比得上自己的親孫子,親兒子。
等孟齊銘的事傳到了孟家其他人的耳朵裡時,孟齊銘已經進去喝茶了。
家宴那天的事也傳出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