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年，感情最親密的時候，他偶爾會這樣稱呼她。
像是一種不知名的毒藥，說不出的蠱惑。
每當他這樣喊她，她即便有再多的委屈，好像也會一掃而空，然後繼續為了那段獨角戲似的婚姻飛蛾撲火……
想到這裡，林初的意識便有些抽離，剛才那一聲，像極了幻聽。
宋華深忽然又問：“那個男的，有沒有這樣稱呼過你？”
林初不吭聲，用力地握著拳頭。
他不耐煩了：“回答我！”
林初隻好顫著聲音：“沒有……”
宋華深：“其他人呢？”
林初：“沒……”
她所有的聲音都很輕，像是艱難的從舌尖擠出來的。
宋華深堅毅的下巴靠在她頸窩裡，語速刻意的放緩著：“那你告訴我，是喜歡跟年輕的弟弟，還是喜歡跟我這個上了年紀的老男人？”林初耳廓滾燙，羞恥心強烈的翻滾，咬牙罵他：“你有病宋華深……疼、疼！”
他咬她的脖頸，就像不久之前她咬他那樣。
聽到她喊疼，他倒是鬆了口。
扣在她腰腹的那隻手，把她的身體往後按了按。
林初艱難地抓住了床柱穩著身形。
宋華深捏著她下頜的手指收緊，最大限度的讓她轉回頭。
他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向上抬了抬，便輕鬆的吻到了她的唇。
鼻尖相碰，他抵著她的唇瓣說：“回答我。”
林初像跟他作對似的，緊緊地抿著唇。
宋華深漸漸的失去了耐心，原本還算溫和的眼神，轉瞬之間又冷了下來。“不吭聲？”他眉梢微挑，沉著語氣說：“那就永遠都不要吭聲。”
話落，懲罰似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從他指縫間流出的反抗，隻有她含糊不清的“唔唔”聲。
……
離婚之後，宋華深在她這裡，原本還有一個優點：床品好。
現在，這個優點也沒有了。
林初的雙手得到解脫時，便無力地癱軟在枕頭上。
宋華深背對著窗子，午後的陽光過分的刺眼。
他逆著那道金芒，正慢條斯理地扣襯衫紐扣，垂著眼眸時，看她的眼神仍舊攜著濃濃的侵占欲。林初立刻轉過了頭，把臉偏向另一邊，趴在那兒動也不動。
宋華深磁性的嗓音比先前溫和不少，說：“起來，我抱你去洗澡。”
“……滾。”林初有氣無力的：“你滾。”
宋華深不跟她廢話，直接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林初握成拳頭的手，反抗又泄憤的砸在他身上：“彆碰我……”
可她根本沒半點力氣，軟綿綿的拳頭不僅沒有任何威懾力，甚至顯得像極了欲拒還迎。
宋華深紋絲不動，落在她臉上的眼神帶有三分警告：“你應該明白，什麼叫適可而止。”
林初氣的紅了眼。明明是他該適可而止！
她張了張嘴，還未說話，敲門聲正好在這時響了。‘叩叩——’
緊接著，門外傳來陳灼小心的詢問：“姐姐，你睡醒了麼？嬈姐給你帶了吃的，讓我拿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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