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那驢膠做起來是不是很麻煩啊?我聽說好的驢膠不僅品相好,還沒有驢皮的腥穢味。”
許清清試探著問。
說起這個,劉巧神色間隱隱帶著得意。
“那當然了,尤其我家那方子還跟普通熬製方法不一樣,裡邊還要加滋補藥料和調味藥料,特彆繁瑣。不過,煉出來的膠滋補效果也不是普通驢膠能比得上的。”
同時她也十分惋惜:“不過現在人都信西醫,打針吃藥片啥的,咱們市裡中藥店都找不到幾家。咱家也沒有做這方麵生意的,加上驢膠價格貴,我就是想做了去賣,也沒幾個人願意買。”
她這麼說,許清清心裡的疑惑更深。
好像女主的阿膠就是加了什麼藥材,效果比普通阿膠要出眾很多。
至於銷售,重生後的孟媛早就勾搭上了當年拋夫棄女的生母,嘴上說著想找回缺失的母愛,誰知道是不是看上了生母後找的丈夫有權有勢。
畢竟在書裡,這個生母對她生意的幫扶可是一點都不少。
越想越可疑,可許清清沒有實際證據。
最好是買點孟媛賣那個阿膠回來,讓大伯母看看究竟是不是她那個方子做出來的。
不過暫時應該不會去市裡了,好在許清清還要去市一高上學,總有機會驗證自己的猜想。
又在大伯家蹭了頓晚飯後,她才打著哈欠回了自家院子。
接下來兩天,許清清依舊按部就班的跑步、學習。
這年代的書跟她曾經學的那些還是有些出入的,尤其是政治,好多東西都不一樣,學起來還是有點吃勁。
許建南看見了,主動說要幫她補習。
“雖然我沒考上大學,但沒準你不會的正好是我會的,咱倆研究著來,總會有些幫助。”
許清清當然不會拒絕二哥的好心,欣然應允。
隻是學下來她才發現,許建南確實有兩把刷子,雖然高中畢業兩年,但知識都沒忘,講題也很透徹。
他這樣的水平都沒考上大學,這年月大學真這麼難考嗎?
雖然她也是憑借實力考上頂尖大學的,但年代不同,也不敢自視甚高,因此比之前更加努力了。
這天,胡月蘭從地裡摘回來一籃子香瓜。
“這是我在自留地裡種的,可甜了,你多吃幾個。”
許清清打從穿來還沒見過什麼水果,屋後雖然有幾棵海棠樹跟杏樹,不過還沒成熟,她也乾看著眼饞。
如今見了這白綠相間的香瓜,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胡月蘭體貼的給她敲成兩瓣並且挖掉了瓜瓤,許清清嘗了一口,清新又甘甜的味道,果然好吃極了。
“媽您也吃。”
許清清不好意思享受母親為自己服務,主動也給胡月蘭敲開一個。
“留下兩個,剩下的都放菜窖裡,等我爸回來正好吃涼快的。”
夏天太熱,許國梁每天蹬著自行車往返在糧站和家之間,在那邊乾的也都是力氣活,也很辛苦。
胡月蘭嗯了一聲,隻覺得女兒真是越來越懂事。
“對了,剛我從地裡回來,看見村口來了兩輛汽車,好像是楚長楓出院回來了。”
許清清吃瓜的動作一頓,楚長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