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城裡長大的,去年才回的農村。”
季玲一聽這話就來了興致:“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
許清清搖頭,“不好意思,這是彆人家的私事,我不好在外麵說。”
季玲的表情明顯有些失望,不死心的追問。
“那他現在是做什麼的?看他朋友開的車,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還有昨天他去雲科大做什麼?”
許清清用力嚼著嘴裡有些發柴的雞肉,“我跟他不熟,不清楚。”
其實書中有寫,楚長楓認回親生父母後就被提拔到了生產科。
之後因為市場上新鮮產品越來越多,電子管廠一點點走下坡路,楚長楓便借機提出改革。
因為轉型問題,楚懷深跟他發生不少爭執,楚長楓因為進廠時間短,沒有他那麼大的號召力,最終慘敗。
而楚懷深則借著工廠轉型的機會,逐步蠶食了電子管廠,將楚長楓父子邊緣化。
直到後來由於楚懷深貪功冒進導致了一場重大事故被追責後,楚長楓才把廠子掌握在自己手裡。
但這些事許清清自然不能跟彆人說。
季玲沒有問到有用的信息,有些失望。
許清清見這姑娘一副春心萌動的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忍不住在心底歎息一聲,那楚懷深確實長得人模狗樣,就是注定沒有好結局。
雖然許清清作為一個惡毒女配,穿來後一直致力於改變自己及家人淒慘的命運。
可她沒那麼大的自信,能連帶著改變楚懷深這個差點將男主置於萬劫不複之地的大反派的命運。
所以季玲這剛剛萌芽的小歡喜,最後也隻能無疾而終了。
她忍不住在心裡歎息一聲,將剩下的幾口飯都吃乾淨後,先一步去洗碗了。
在高中校園的最後一晚,許清清內心十分平靜。
最初她也隻是將高中當初自己的一個跳板。
在如今的年代,女人的命運最多就是相夫教子,她不想過那樣的生活,才決定重新參加高考。
隻要自身地位高了,家裡人又寵她,還是可以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的。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想起了關於楚懷深的劇情,晚上,許清清居然又夢見他了。
夢見他因為一場燃氣泄漏事故被當做負責人追責,電子管廠的流動資金都投入到產品上了,根本沒有多餘的錢賠付受害者,以致楚懷深被判刑。
在監獄了,他扒著欄杆,流出傷心悔悟的眼淚。
以及出獄後,他記恨楚長楓不想辦法幫自己脫責,找人要襲擊他。
卻在混戰時意外被自己找來的人一棍子敲在頭頂上一命嗚呼。
許清清看見滿地的獻血,和他倒在血泊裡麵色慘白雙目圓睜的慘狀。
大叫一聲從睡夢中驚醒。
宿舍裡其餘幾人睡的正香,都被她的驚叫聲吵醒。
吳瑩瑩氣呼呼的質問:“大清早的許清清你鬨什麼鬨?”
許清清呼吸急促,渾身汗津津的,反應了好半天才知道自己是做了噩夢。
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沒有說話,吳瑩瑩低咒了幾句後繼續補覺去了。
倒是季玲關心的問她怎麼了,許清清隻說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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