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一輩子都不許摘_失憶後,我和死對頭一起種田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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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一輩子都不許摘(1 / 1)

隨著扯下的疤痕,秦風細膩的肌膚露了出來,陸暄暄倒抽一口冷氣,她將巾帕投入水中,擰得半乾,稍稍加大些許力道去擦拭著他的臉。

最終,恐怖猙獰的刀疤被擦拭乾淨,他豐神俊朗的真容顯出。

劍眉入鬢,眼窩深邃,挺拔的鼻梁,堅毅的薄唇,不知是先前的毒,還是此刻的酒氣,他的眼尾處暈著一片淡淡的粉紅,似是泛出一抹桃花,這般棱角分明的玉容幾乎讓陸暄暄望得如癡如醉。

她的小心臟砰砰的跳著,另一隻手拿著他的羊皮麵罩,天地寂靜,燈影朦朧,溫暖的橘色光影映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她望著他的睡顏,目光落在他的脖頸上,見他脖子上多了一條黑色棉線,陸暄暄一怔,悄悄捏起,見得他脖子上戴著的是另一枚狼牙吊墜。

兩枚狼牙吊墜如出一轍,他說,你戴著,一輩子都不許摘。

房間裡是那麼的安靜。

陸暄暄心裡得出了一個結論,瘋子原來也會喜歡人。

她垂著眼,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又覺得被一個這麼好看的瘋子喜歡,似乎不是一件壞事情。

陸暄暄抱著自己的被子挪去了秦風睡覺的地方歇下,第二天清晨醒來,秦風已經出去了。

柳季榕登門來時,特地梳了個丫鬟頭,小花苞似的兩團髻子頂在柳季榕的腦袋上,由於他男生女相,倒也不算太過違和,隻是他畢竟是男兒身,肩膀骨架比女人大,村婦裝扮倒是不顯,這一裝扮上水靈可愛的丫鬟頭多少顯得他五大三粗有些憨相。

陸暄暄和柳季榕在灶房裡隨便吃了些早飯,陸暄暄吃飯的時候不能看柳季榕,否則就控製不住自己噴飯笑出聲,二人吃飽之後便就出門去賣貨了。

柳季榕不是個多事的人,麵對昨日的追債,他一個字也沒問過陸暄暄,隻是一雙眼睛時不時不安的左顧右盼,生怕討債的再度攔路,不過他最後一想,就算把他賣去青樓,似乎也算不得一件壞事情,於是柳季榕索性放平了心態,專注趕路了。

這一次,柳季榕很識趣兒的去推獨輪車,陸暄暄趕著毛驢去,出了家門不遠,陸暄暄無語的望著柳季榕腦頂的兩個丫鬟發髻,實在沒忍住問他:“大哥,你用不著這樣吧?你還真把自己當丫鬟了?不過來請你謀個差事而已,又沒簽賣身契,到時候讓你姑母瞧見你這模樣,這怎麼檔子事兒呀。”

柳季榕想得挺開,秉承著錢難掙,屎難吃的原則,一邊推著獨輪車,一邊轉過頭來望著陸暄暄平和的笑:“姑爺昨日應該是點我呢,我早該自己識趣兒的。隻是個稱呼,小姐彆放在心上,你放心,姑母那邊我提前交代過的,隻說秦家老爺好靜,她不會前去探望我的,就算偶然碰見,我也可以告訴姑母求她不要往外說。”

陸暄暄:“實在不行我告訴秦大哥真相得了。”

“千萬彆。”柳季榕緊張起來:“他要找個女人,一定是經過考量的,你想過沒有,再通達開明的夫君,怎麼可能會願意自家娘子和一個男人出來賣獵物。小姐若是說了,這個差事我肯定就不保了,再者,教作畫的先生我都找好了,小姐你可千萬彆跟姑爺說。”

陸暄暄摸摸下巴,撲哧笑了。

敢情是這麼個意思,看不出來,某人還是個醋缸子。

一路上,兩個人時不時的說著一些閒話,待得行至半路時,陸暄暄見得柳季榕累了,便就提出和他互換一下,她來推著獨輪車,豈料柳季榕竟然拒絕:“小姐,你這病不能沾累,還是我來吧。”

陸暄暄氣樂了,瞪了一眼柳季榕,不搭理他了。

城裡可不近,晌午出去的,下午才到,因得天寒,行人也不多,陸暄暄貨比三家,選好了兩家肉鋪,和兩家裘衣鋪子與柳季榕分頭去賣的,柳季榕問她為何不一並賣了,陸暄暄搬出了怕被彆的獵戶眼紅的理論。

這時候就突顯出找個腦袋不好使的家夥的好處了,柳季榕兩隻眼珠子發直,點點頭,竟然附和道:“有道理,有道理。還是姑爺想得周到。”

陸暄暄和柳季榕來在了最後一家裘衣鋪子賣狼皮,裘衣鋪子四麵牆上掛著琳琅滿目的裘衣,一進門最顯眼的地方高懸著一件黑色裘衣大氅,裘衣皮毛柔軟,烏黑油亮,根根分明。

陸暄暄定定的想,秦風身姿挺拔,麵容貴氣,這樣的衣服才能襯他一些。陸暄暄有些動心了,昂昂下巴,問柳季榕:“這件好看麼?”

柳季榕順著陸暄暄看去的方向掃了一眼,悄聲告訴陸暄暄:“彆想這個,咱們買不起。”

陸暄暄:“是嗎?這什麼料?很貴麼?”

柳季榕:“貂裘的,貴著呢。”

陸暄暄:“行啊你,還挺厲害,你看一眼就能分辨出是貂裘還是狐裘?”

“嘿嘿,我家以前開綢緞莊當然也賣裘衣,我們家那時候有自己的裘衣坊,請工匠自產自銷,我小時候在裘衣坊玩兒大的。披著老虎皮繞著院子跑。”他指了指上麵掛著的裘衣,小聲告訴陸暄暄:“這是水貂輕裘,柔軟豐勻,禦寒保暖卻又輕便不壓身,做成這般長度的,最少得需要上百張貂皮,這件品相算是上乘,得上千兩銀子呢。”

陸暄暄心裡暗驚,左右瞧瞧,壓著嗓子問柳季榕:“上千兩銀子?咱們這地方,也有人買得起?”

“當然。彆小看咱們這,這裡水陸彙通,待得河麵破冰,春暖花開,商隊,駝隊都會途經這裡,他們一路上京,到了天子腳下去售賣,這價就又翻了。”柳季榕聊起這個頓時精神,語速漸快:“這小店,沒有絲綢賣,做絲綢生意那才叫真賺錢,絲綢備受外族的駝隊喜歡。他們羌夷胡狄,番邦小國的人,遊牧而生,追逐水草而居,他們那的貴族最認絲綢瓷器和茶葉,我家以前風光的時候,在兔兒山腳下買了幾百畝地,就種桑葉,養了幾百號養蠶人......”

柳季榕說得手舞足蹈,一時激動舉起手來,餘光瞥見了自己的碎花袖子,心裡一寒,想起家裡從前何等風光又有何用,如今自己還不是乾了伺候人的差事,還是男扮女裝!連戲台上唱青衣女旦的戲子還不如。

柳季榕腦袋耷拉下來,頓時一個字也不願意說了。

陸暄暄水潤明亮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轉,摸摸下巴不再吭聲了,掌櫃的清點完貨物,把帳結清了,陸暄暄把獨輪車往驢車上一撂,坐在驢車上清算了一下,今兒個攏共賣了八十多兩的貨,陸暄暄分給了柳季榕二十兩,這可把柳季榕美壞了,他懷揣著沉甸甸的銀子,整個人又重新活躍了起來。

“你下午有事嗎?今兒能不能去趟秦家?晚些回去?”

陸暄暄忽而問柳季榕。

柳季榕抱著已經捂熱了的銀袋子,答得痛快:“可以啊!不回去都沒事。”

陸暄暄無語的看了一眼亢奮的柳季榕:“不回去沒你睡得地方。”

二人趕車回了秦家,這會兒秦風不在家,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唯有秦力坐在廳裡飲酒,見得柳季榕回來也沒多問,轉頭回去了秦泰的房間裡去。陸暄暄讓柳季榕去房間裡等著秦風回來,隻待得秦風回來,她有事要一起商量一下。

柳季榕才得了二十兩紋銀,渾身充滿乾勁兒,挽著袖子要去灶房幫著忙活午飯。

陸暄暄坐在石磨旁邊擇菜,陽光刺眼,她背坐朝著籬笆院,秦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待得她發現時,他兩手支在石磨上,俯著身子,笑吟吟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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