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這裡頭有事_失憶後,我和死對頭一起種田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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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這裡頭有事(1 / 1)

陸暄暄才靜下的心,因得這一句含情脈脈的話語,激起千般情緒。

朱唇微張,她愣怔著無從措辭,心動意亂,先前的憂懼重新浮上心頭,攪得她神思不定,她偏過頭,無從答起。

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她不敢表露自己的半分心意。

可秦風卻挺平靜,他在她這兒碰慣了南牆,早就心態平和了。

他專心致誌的替她摁著太陽穴,心裡做足了和這丫頭一路糾纏下去的準備,他不信,隻要他心誠,她這輩子就這麼躲著,避著自己。

反正他有一輩子的時光與她糾纏,不必急在眼前一時。

窗外月色澄明,屋內燈影闌珊。不多時,陸暄暄便就安心的入睡,醒來之後照舊已是日上三竿,秦風早已去了裘衣坊。

她洗漱乾淨,早飯都沒吃,朝著城中一路去了。

小黑驢下落不明,一路腳程,正午才到城中,陸暄暄找柳季榕借來了冪籬戴著,來在華佗堂,見得門板緊閉,仍半點沒有開張的意思。她不甘心,就站在門外死等,不信他永遠不開張。

旁邊米鋪的掌櫃出來潑茶葉,看了一眼立在華佗堂門口的陸暄暄,沒說彆的話,重回了鋪子,沏上一壺新茶,坐在鋪子裡喝得有滋有味,待得碧綠茶葉泡成褐色,茶水漸成了清水,掌櫃的又出門潑茶,驚覺那華佗堂門外立著的女子竟還在原地。掌櫃的拿著蓋碗問陸暄暄:“你來看病?”

“嗯。”陸暄暄沒有多說彆的。

掌櫃的舉起另一隻手貼心的給她指路:“從這往東走,一路下去都是醫館,彆在這乾等了,等這紈絝少爺開門,說不定你自己不藥而愈了他還不見人影兒呢!”

陸暄暄眼睛轉了轉,對那掌櫃的道謝,又問他:“大叔,這家華佗堂平日何時開張?”

“他?”掌櫃的笑了,無奈搖腦袋:“他什麼時候開張取決於他什麼時候蹦子兒沒有,被窯子裡的老鴇子趕出來。”

!!這是什麼紈絝浪蕩公子!陸暄暄心裡暗驚,不動聲色道了謝。心想此人原是個色痞子,倘若當真自己當初被他蒙騙,問清是非原委,定得讓他活掉了一層皮不可。

陸暄暄心裡頭恨得牙根兒癢,恨不得問清楚此人去了那間窯子,直接去打探。

可她想,若是此刻去窯子探問,眼見天色昏暗,若是遇著了拍花子的,把她一棒敲暈,拖進青樓,那便直接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陸暄暄立在原地又等了半晌,仍不見華佗堂開門。

行,知道這地方在哪,往後再來倒也好找。今兒個天色已晚,她隻好回家,拐了個彎,行走不遠路過一家當鋪,自裡麵走出來了一個男人。男人眉目俊朗,頭上戴著一條銀絲邊祥雲抹額,抹額正中珍珠圓潤,在落日餘暉之下綻放光華,身著一灰色貂裘大氅,兩隻手捂著胸口,懷裡揣著的蛐蛐兒時不時啾啾鳴叫,聲音清脆。

天寒地凍,鮮少聽得蟲鳴,陸暄暄下意識往對方看過去,又轉過頭,繼續前行。

豈料這匆匆一眼,男人竟是一愣,緊走兩步追到了陸暄暄身後:“姑娘,我見你身形熟悉,我們是不是見過?”

隔著冪籬,陸暄暄自上而下的打量著他,她並沒有見過對方:“沒有,我並不認識你。”

男人走到了陸暄暄的麵前,懷裡的蟲兒鳴愈發聽得清晰脆生,他皺著眉,似有些話想說,張了張嘴,又搖搖頭,道:“許是我認錯了人,打擾。”

男人擦身而過,陸暄暄轉頭望向他的背影,她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就那麼一直死盯著他瞧,終於,她看到了對方拐了個彎,朝著華佗堂的方向走去。

陸暄暄心底一沉,快步追了過去,眼睛轉轉,試探著,輕聲問他:“你是覺得我像誰,是不是?”

男人點點頭:“是,怎麼?”

陸暄暄低聲道:“你可是華佗堂的小華佗?”

“是啊,姑娘,你當真認識我嗎?”

陸暄暄心裡一驚,隔著一層影影綽綽的輕紗,自上而下重新審視著對方。

雖然隔著一層輕紗,可也能大概分辨出五官相貌,唇紅齒白的模樣,生得不如秦大哥眉目分明英挺,個頭也不及秦大哥高。秦大哥雖也瘦,可比這人看著英偉。這人背挺得不直,手還捂著懷裡的蛐蛐兒,站沒個站相,走馬鬥雞,果然是大戶人家不成氣候的紈絝公子哥兒。同樣都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反觀秦大哥就不同了,站如鬆柏,屹立在那讓人一眼望去瞧著就心裡踏實,真是高下立判。

咦,奇怪,做什麼和秦大哥比較。

陸暄暄清清喉嚨,抽回神來,試探的去問他:“我曾聽聞一姐妹唱過一首歌謠,我唱與你聽著,你來聽聽,究竟耳熟麼?”

小華佗兩片嘴微微張著,聆聽著陸暄暄哼唱起了歌謠。

陸暄暄唱完了歌謠,清清嗓子,隔著眼前影影綽綽的紗幔去看對方的反應。

小華佗自上而下的望著陸暄暄,忽而笑了,眯起眼來問她:“你是誰家的姑娘?”他挑起眉毛,抬起手來,圍著陸暄暄繞了個圈圈:“你這小丫頭,對我唱這種情深意切的小調,看來是對我芳心暗許了?”

小華佗那眼神兒在陸暄暄的身上穿梭,望得她十分不適,隻想撿起一塊地上的石頭朝著他腦門砸去。

小華佗叉起腰,顛顛大腿:“小丫頭,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小爺我心裡頭早就有人了。”

陸暄暄惡心得幾乎想吐,心說若自己當真曾經對這男人動過心,那她還不如找塊豆腐磕死算了!她終於忍耐不住,抬起手來將臉上麵紗掀起,直奔正題:“我問你,你認識我不?”

小華佗愣了一下,十分意外:“咦?原來是你啊?”他擺了擺手笑了,“嗐”了一聲,似乎覺得自己鬨了個大烏龍的表情:“我就說我瞧著麵熟呢。誤會了,誤會了,你最近怎麼樣?沒想到你還愛唱小調兒?”

陸暄暄覺得小華佗這個反應並不像兩個人以前存在過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她至此終於鬆了口氣。既不是舊想好,那麼再看向小華佗,也沒那麼惡心和排斥了。陸暄暄沒告訴他自己失憶的事,笑了笑,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說:“我挺好的。”

小華佗:“秋收那天你來找我看病,我給你開的方子拿回去吃了有效果嗎?不是和你說過吃過一療程再回來複診麼?你怎麼沒來?”

秋收......

陸暄暄醒來之後便就是立冬時節的事了。

這件事情有些離奇,因為據陸大山所說,她以前是在很遠的地方給人當丫鬟。那怎麼可能秋收時候她還能來華佗堂看病呢?

不對,這裡頭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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