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來新任務_大司農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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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再來新任務(1 / 1)

許靖承道:“年紀不大,倒是很伶俐,九弟你這一趟出來收獲可不小。”

這話不知道是在說人還是在說事情。

孟珩渾不在意:“無所謂收獲不收獲,我的命是義父給的,我的自然就是他的,不過是替他分憂罷了!”

“爹要是知道你做的這麼好,一定會十分的開心。”

孟珩懶散的靠在那,跟沒了骨頭似的,與原先簡直判若兩人。

沒接許靖承的話,而是看著許青起跟趙春冬:“你們倆剛剛回來,先下去休整,有事情找餘錢就好。”

二人恭敬的退出來,從外麵的回廊走出去老遠趙春冬才大鬆了一口氣。

許青起好笑的看著他:“至於嗎?我第一次見都不怕,你怕什麼?”

趙春冬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啊!我之前都是跟著胡大叔在外院打雜,不到跟前去的。”

說完問許青起:“你上哪去?”這不是出府的路。

許青起抬手指了指還未開口,餘錢就跟了上來:“你們這是要去哪?”

“回火頭營啊!”

“回什麼火頭營,胡裴山暫時在將軍府大廚房呆著了,你們要是想去就去那找他,不想去將軍說了,給你們放一天假,可以在關城內好好逛逛,明天就要出發了。”

趙春冬愣了一下:“出發?這就回雁門關了?”

餘錢一手一個將他們從鋪著鵝卵石的小道上拽到一邊:“回什麼雁門關,跟公子一起出門辦事。走走走,去我那坐會兒,我與你們細說。”

許青起邊走邊問:“你不用在外麵候著聽你們家將,你們家公子差遣?”

雁門關那邊來人了,孟珩不再以將軍自居,那麼橫塘關的軍權交給了誰?許靖承?

按理說,邊關守將死了,應該由朝廷由朝廷派合適的將領前來接管才對。但是現在的朝廷忙於內亂,根本就無暇顧及北地。

如果真的是許靖承接管了橫塘關的守軍,從此負責這一帶的邊防,那麼整個北地就全部是許懷信的地盤了。

他想乾什麼?許家曆代都是忠君愛國之輩,為了保家衛國拋頭顱灑熱血。尤其是在這北地一帶,不知撒了多少許家兒郎的血。許懷信若是起了狼子野心,這是打算要掀翻他們許家老祖宗的棺材板了吧?

餘錢道:“郭要在那邊呢,再說了,公子能差遣的又不止我跟他。公子說了讓我找機會跟你們簡單的說個大概,至於怎麼安排,出發前應該會有個具體的章程。”

餘錢跟郭要和孟珩暫時住一個院子,便於傳喚。在偏方,一左一右各有自己的屋子。

喊了小兵送了些吃的跟酒過來,三個人這才在屋裡麵坐下來,將酒杯滿上之後道:“你們剛剛回來,先吃飯,吃點墊墊咱們再說,不著急。”

粥是木巽粉加黍稷子熬的,主食是麵餅和蒸好的薯蕷,菜依舊是炒胡瓜,不過多了個炒雞蛋。

“黍稷粥,好些天沒喝了。”許青起不客氣的端碗,一口氣就灌進肚子半碗。

餘錢笑道:“聽說你們駐紮在落雲峰下天天吃肉,有肉吃還惦記著清粥?”

“造謠是吧?一千多個人呢,獵了東西大部分都運回來了,照樣還是粗茶淡飯果腹就能行了,哪敢那麼奢侈。”

趙春冬附和:“可不是,還頓頓吃肉呢,我們緊趕慢趕生怕時間不夠用,一進山,想喝口熱水都難。”說完問餘錢:“餘校尉,不如咱們邊吃邊說,你先前說的有事情要乾,是什麼事情?”

餘錢道:“跟公子去中州洛城。”

“啊?”趙春冬嘴張大老大:“去洛城?”

“對,去洛城,迎定北侯世子回來。”

許青起捏著手裡的筷子半響才開口:“怎麼個迎法?”

定北侯世子,許懷信的長子許靖坤今年二十六,一直在都城的定北侯府呆著,在朝堂之上掛了個閒職,說白了,就是定北侯為了安皇室的心不得不留下的質子。

除非許懷信親自回京,否則皇家是不可能放許靖坤離開的。

“這個,回頭你自己問公子。橫塘關得兵馬已經交由四公子掌管,這邊我們已經沒有彆的事情要做,你們好好休整一下,很快就會出發。”

餘錢想了想又道:“我聽說,聽說的,朝廷連發詔書急召許大將軍回京。就因為橫塘關的事情,假借褒獎之名,行問責之事。具體到底是什麼情況,如何安排得我暫且也不知曉。”

話到此處,許青起已然明白了,許懷信確有反意了。約摸是命孟珩帶人先行潛入都城與許靖坤接洽,他自己會不會以身犯險真的回京這會兒還真的不好說。

“不是吧,這朝廷裡麵這些人腦子怎麼長的,要不是大將軍派兵增援橫塘關,北夷人這會兒還不曉得打到哪裡了,說不定整個並州都被那些蠻夷占了去,不曉得還得死多少無辜的百姓。這是救民於水火之中的善義之舉,怎麼能問責呢?”

許青起吃了口薯蕷:“人家可能覺得大將軍越俎代庖多管閒事了。”

“這簡直就是放屁!”趙春冬有些激動:“他們不管百姓的死活還不許彆人管了?這是個什麼道理?”

許青起繼續道:“道理都是權力最大的那個人說的。你說的再對都不算,有權利的那個人說了才算。”

吃完飯,許青起回了原先住的那院子裡緩了緩,舒舒服服的泡個澡然後打算出府去城裡轉悠一圈,看看月餘城內複蘇的情況。還沒走到側門跟前就被人喊住:“許青起,九公子喚你過去。”

許青起看了眼來傳喚的士兵,又是個麵生的。許靖坤一來,這將軍府裡麵整個的翻了個個。

許青起去了孟珩住的院子。

孟珩喊的不是她一人,郭要,餘錢,趙春冬都在,還有一個周澤漆。

許青起行了禮。

孟珩打量了一眼她周身的行頭,穿的不是火頭營的那一套,一身水清色的袍子,腰間一根魚眼白繡雲紋的腰帶,掛著一枚質地很不錯的玉佩,加她那張過分秀氣的臉和一雙顧盼生輝的眸子,到真的像是一個秀外慧中的少年郎。

“這是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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