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風壞壞笑著:“師妹,我也是沒有辦法,你要是乖乖的聽我的話,我至於下藥嗎?”
說著,將孔嬌抱到了床上。
孔嬌全身無力,一絲一毫都掙紮不了,她甚至是大聲喊叫的力氣都沒有。
“大師兄,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們再想彆的辦法?”
孔嬌雙眼帶淚。
林清風不為所動,一臉冷漠。
“辦法就在眼前,我為什麼還要想彆的辦法?”
“大師兄,你這樣待我,若是讓宗主知道了,她不會放過你的。”
孔嬌搬出顧柳煙。
林清風完全不在意,他道:“你認為顧柳煙會幫你嗎?在絕對的利益麵前,顧柳煙比我還要心狠。”
這般說著,林清風爬上了床,騎在孔嬌的身上,開始脫著孔嬌的衣服。
孔嬌沒有辦法反抗,隻能任林清風施為。
過了沒有一會兒,孔嬌發出一聲痛苦的嚶嚀之音。
······
魔牢中。
陳長命出現。
八個裝著油的鐵鍋,燃燒著熊熊烈火,排列兩側。
中間處,有一個四方形的鐵籠。
鐵籠中關押著一個披頭散發之人。
赤裸著上身。
雙手被精鋼鐵索鎖著,吊向兩側。
就連後背的琵琶骨都被一根精鋼鐵索吊著。
這人形象極慘。
陳長命出現,引得這人的注意。
鐵索一陣嘩嘩響動。
那人看向陳長命。
雙眼血紅,帶著噬人的凶光。
“小王八羔子,有種就放了你任爺爺,看你任爺爺不把你們都宰了。”
“你任爺爺要扒你們的皮,抽你們的筋,喝你們的血,食你們的髓,啃你們的骨,哇呀呀,放了你任爺爺,放了你任爺爺......”
聽著對方的喝罵聲,陳長命翻了翻白眼,你在這唱戲呢?
這是關久了,瘋了嗎?
“你就是任天行?”
陳長命喝問道。
實在是這家夥披頭散發,看不真切樣子。
對方倒是一愣,這血魔與自己打過交道,他豈會不認識自己?
“你不是血魔?”
任天行想到什麼,他開口喝問道。
四下無人,陳長命也不怕暴露身份,他道:“不錯,我不是血魔,我是來救你的。”
“你是誰?老子憑什麼信你?”
任天行聲音粗狂,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式。
陳長命沒有回應,而是拿出任盈盈給他的一塊玉佩。
這是任天行在任盈盈出生時,送給任盈盈的。
見到這塊玉佩,任天行明顯神情一震。
好一會兒,他才道:“是盈盈派你來的?你是他什麼人?”
陳長命微微沉吟後道:“我是盈盈的男人,受盈盈所托前來救你。”
“好,好樣的,你與盈盈的事情,老子同意了,你現在就放老子出去,老子要重見天日,老子要屠光了這裡的小王八羔子們。”
任天行表現的極為興奮。
陳長命道:“不過,在放你離開之前,你要告訴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任天行詫異地盯著陳長命。
陳長命道:“二十四年前,你在大庭皇城犯下的事情,我要知道真相。”
“二十四年前?大庭皇城?”
任天行陷入回憶之中,好一會兒,他好像是想到什麼,他道:“你說是大將軍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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