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命最後斬斷吊在任天行琵琶骨上的精鋼鐵索。
精鋼鐵索一斷,任天行便是倒了下去。
陳長命能看出任天行的修為,現在不過是九境而已。
還想殺穿這裡,簡直是做夢。
勾子還在任天行的琵琶骨內。
鮮血正在向外冒。
陳長命道:“我幫你把勾子取出來,你忍著些。”
任天行道:“小兔崽子,你當老子是泥捏的嗎?老子天天被關在這裡,被吊著琵琶骨,這點痛早就習慣了,你儘管取。”
陳長命沒有說話,開始取勾子。
期間故意下手狠一點。
任天行敢罵他,他就得給任天行點教訓。
果然,任天行沒有忍住,發出好幾聲痛苦的叫聲。
他懷疑陳長命是故意的,但是他沒有證據。
或許取勾子,本該就這麼疼。
陳長命拿出一顆療傷的丹藥給任天行服下,然後扶著任天行往外走,卻被任天行一把推開。
“任前輩,現在天魔教大部分人都離開辦事,正是我們離開的好時候。”
陳長命道,因為他發現任天行好像沒有離開的意思。
這令陳長命有些擔心,又有些無語。
任天行道:“老子要殺光這裡剩下的人。”
“任前輩,現在可不是報仇的時候,若是弄出動靜,咱們就走不了,盈盈讓我來救你,我就得把你平安帶回去,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沒有辦法向盈盈交代。”
陳長命急忙勸阻。
“你說得有道理,為了我的女兒,我得平安離開這裡。”
任天行跟著陳長命離開。
“對了,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任天行突然間問道。
“陳長命。”
在前帶路的陳長命,頭也不回地道。
聽到這個名字,任天行若有所思的樣子。
深深看了陳長命一眼。
任天行換上了天魔教教眾的衣服,又有扮成血魔的陳長命帶著,倒是沒有任何風波,二人順利離開天魔教。
這一切都是出乎陳長命的預料。
不過,陳長命想,若不是準備的這般萬全,怕真有可能暴露。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準備了未必能用上,但不準備肯定會用上。
······
墨城就在前麵。
任天行突然間停了下來。
“任前輩,怎麼了?”
陳長命問。
此時的陳長命已經變回自己的樣子,著白色長袍,風神如玉。
任天行道:“小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陳大將軍的兒子?”
陳長命道:“是。”
任天行道:“所以,你向我了解當年的事情,是想知道我有沒有殺你的父母,我若是殺了你的父母,你就會殺了我對嗎?”
陳長命道:“不錯。”
任天行道:“那你如何向盈盈交代?”
陳長命道:“我實力不濟,沒能把你救出,你死在了天魔教之人的手上這很正常,盈盈會傷心難過,但絕對不會懷疑我。”
“好小子,夠坦誠,是做大事的人。”
任天行想到什麼,他道:“不過,你最好不要暴露身份,更不要去招惹姬坤,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長命道:“任前輩就不恨姬坤嗎?”
任天行道:“恨有何用,我現在遠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老子現在雖然打不過他姬坤,但是收拾一下他的天魔教還是可以的,待老子的傷養好,老子就屠了他的一眾屬下。”
陳長命帶著任天行進城,來到了與任盈盈約好的客棧。
結果,任盈盈不在,孟婆婆也不在。
陳長命向店小二打聽,這才是知道,任盈盈被斬魔司的人給抓走了。
陳長命安撫好任天行,便是前往斬魔司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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