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剛一起身,肩頭被重重一壓,一屁股坐回冷硬的浴缸裡。
她要急瘋了。
濕漉漉的眼不甘心地看著他,卻見他單手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她中了那種藥了,立刻上來解決。”男人語氣說不出多好,甚至可以說十分冷硬。
“陸景溪麼?這解它做什麼,享受啊,你不是一直想睡了她。”
“廢什麼話!趕緊滾上來!”男人語氣忽然暴躁。
倒不是對電話那頭的人,而是被他壓著肩膀的小女人,又開始撲騰了。
她不死心的抱著他的手臂,滾燙的臉頰在他手上輕輕磨蹭。
那熱度如同岩漿般炙烤著神經,讓他幾近崩潰。
“好好好,馬上,我找找應該用什麼藥,你堅持一會……靠!你直接上不行嗎?這聲音……喂喂?”
秦蘇聽到對麵傳來女人的聲音,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他搖了搖頭,他不懂。
過去連承禦抵著周圍所有家人朋友的反對,堅決要娶這個不喜歡他的女人,問為什麼,他隻說合眼緣。
但現在這情況,怎麼還當起柳下惠了?
浴室裡。
其實浴缸裡的水不是刺骨的冷,可她身體太熱了,溫差造成的感覺,讓她身體發抖。
但內裡的火熱又讓她倍感煎熬。
她已經不滿足於和男人淺顯的觸碰。
她想要更多,很多,巨多,超多!
不滿的哼聲婉轉入耳。
連承禦臉色黑沉如水,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要燒起來了。
她很煎熬。
他一點也不比她好過。“為什麼……連承禦,我們結婚領證了,合法夫妻!”她趴在浴缸邊緣,溫軟的語氣不滿地控訴。
男人半蹲在她身前,黑眸冷肅,開口時聲音微啞,“想和我做,是為了什麼?”
“我……”
當然是她難受啊。
遲鈍的大腦忽然意識到,這個答案,似乎會讓他生氣。
她好像也知道了他拒絕的原因。
因為他不想當工具人,因為她不是心甘情願……
可是重要嗎?
前世她也不是心甘情願的,他也沒少睡啊!
男人看到她眼底那一絲清明,唇角扯出諷刺笑意,“等你清醒,我們再談。”一句話,成功把陸景溪的路堵得死死的。
估算著秦蘇上來的時間,連承禦挽起袖子開始給她脫衣服。
這次她倒是老老實實,沒有小動作,隻是一雙杏眼,不甘心地勾著他。
他親手設計的禮服,此刻沿著她的曲線緊密相貼。
男人迅速脫掉這件浸濕的禮服,將她從浴缸裡撈了出來。
扯了浴袍裹住她火爐一般的身體,打橫抱起後,將人帶到臥室。
被裹得像個蠶蛹一樣的陸景溪,在被子裡躁動顧湧,發泄著她的不滿。
呢喃聲像是小貓輕輕叫著。
連承禦聽到敲門聲,扯過被子將她蓋好。
但她裸露在外的長腿,一腳將被子踢開,“很熱不要蓋!”
男人墨眸眯緊,強硬地扯回來,蓋好。
她再踢。
他又蓋。
她又想踢,結果被他一掌按住了腿,語氣沉沉,“再胡鬨,我就……”
話,忽然頓住了。
他抿著唇,喉結乾澀的吞咽著。
她眨著眼,眼眶微紅,眼尾帶著勾人的淺粉色,淡淡一笑,“你就怎樣?睡—了—我—麼?”
他呼吸沉了沉。
她從被子底下伸出手,掌心貼住他的手腕,“來呀,睡。”
簡直挑釁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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