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世男人的性子轉得,怎麼跟翻書一樣。不情不願地從他身上往下挪,忽然,她小臉一僵。
而此刻,男人也是一愣,性感的喉結劃出一抹弧度。
陸景溪睫毛輕顫,湊到男人耳側,熱氣噴灑在他耳廓,用隻要彼此能聽到的氣音道,“連總,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
他麵色瞬間鐵青,寬大的手掌瞬間將人從腿上托起,將她扔到了柔軟的沙發裡。
女孩在沙發上顛了兩下,輕盈的笑聲在房間裡彌漫開來。
連承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大步朝衛生間走去。
陸景溪伸手抱枕,半張臉擋在後方,嘚嘚瑟瑟的大喊,“升—旗—又不丟人!”
回應她的,隻有衛生間的摔門聲。
她笑得更大聲了。哼,叫他把她往浴缸裡按!
活該,自己解決吧!
直到陸景溪餓得肚子咕咕叫,甚至又開始犯困時,衛生間的門才被打開。
男人儀表堂堂的走了出來,冷峻麵容削弱了素日裡的嚴肅,多了兩分柔和。
他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間,沉聲道,“換衣服,回家。”
“我沒有衣服。”她癱軟在沙發上,揪著自己的浴袍。
衣櫃的門被打開,裡麵不知道何時放進去一整套連衣裙鞋子,甚至連內衣內褲都有。
她顛顛跑過去,細長手指拎起那件白色內衣,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他麵前晃了晃,“嘖,連承禦你買的尺碼小了。”
尺碼小了……簡直是暴擊。
男人看著在眼前晃動的那抹白,視線下意識落在她浴袍微微敞開的領口處。
大片白瓷似的肌膚,晃著他的眼。
而真空狀態下,她胸前的睡袍依舊能看清那抹撐起的陰影。
“你也可以選擇不穿。”他秉著氣息道,“三分鐘,我在門外等你。”
說完,離開了房間。
陸景溪撇撇嘴,還是將那件有些緊的內衣穿上了。
三分鐘後,她準時拉開了房門,見他站在電梯門口講電話。
她三兩步跑過去,將小手塞進他垂著的大手中,主動和他十指交扣。
正在說電話的男人微微蹙眉,語氣低沉而冷厲,“就按照第一個計劃辦,等……”
話音一頓,男人掌心如電流劃過一般湧起酥麻。
他墨眸壓緊,慢慢推開在他掌心畫圈的女人。
“等我到家再講。”說著,火速掛了電話。
陸景溪看他結束工作,趕忙老老實實站好,手也不亂作祟了,眼睛目視前方,十足一個乖寶寶模樣。
男人心底湧起一抹難言的疲憊。
她到底哪吃錯藥了?
進了電梯,陸景溪抱著他的長臂,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好餓。”
連承禦耐著性子回,“去一樓大廳坐著,我將車子開上來。”
頓了頓繼續道,“回家吃還是外麵吃。”陸景溪忽然想起一件事,歪著頭看他,“我們今天沒吃飯啊,婚宴的菜我一口沒動,賠了……”
她跳脫的思維差點讓他跟不上頻道,“婚宴不用你付錢。”
“也對,蘇明山付錢。”她沒覺得直言父親名諱有什麼不妥,甚至在提及這個名字的時候,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一樓。
她先出去,轉身朝身後男人揮了揮小手,“那我去外麵等你。”
男人伸手按著開門鍵,還是不放心交代了一嘴,“大廳坐著,車子到了給你打電話。”
陸景溪小嘴一抿,笑的眼睛彎成了月牙,“老公你怎麼這麼體貼啊!”
下一秒,男人冷著臉,迅速關閉電梯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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