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還是沒舍得太用力咬破,隻讓她疼,最好能長點記性。
陸景溪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可想到他的身份,心底不免泛起無邊酸澀。
“你……你是有家室的人,這樣對我,對得起你的老婆孩子嗎?”
他是一族之長,越是位高權重之人,便越在乎羽翼的乾淨。
男人眉梢微不可見地一跳。
視線從她因掙紮而漲紅的臉上挪開,輕笑一聲,抬起另一隻手,大拇指按壓她頸間那塊過於明顯的紅痕。
“你不說,誰會知道。”
陸景溪瞳孔一緊,他的樣子仿佛根本不在乎這種事……“還是說,你想把我們的事鬨到人儘皆知?”
陸景溪心臟一梗,“我還要臉!”
“那五年前呢?”
輕飄飄的五個字,讓她渾身灌了鉛一般定住。
五年前……
她是在婚姻存續期間,鬨出懷了其他男人‘孩子’的事。
是啊……
在他的記憶裡,她曾經做過這種事,又憑什麼要求他戍守婚姻道德?
回旋鏢終於在五年後,紮在了她的身上。
這麼疼。
“溪溪,我們是一樣的人,以高標準要求彆人,這不合理。”他叫她溪溪。
過去每一次喊她的名字,她都能感受到語氣裡的溫柔嗬護。
可如今這聲溪溪,卻隻讓她脊背發涼。
話音落下,他的吻又一次落下來,不像剛剛那般熱烈,輕的像羽毛,在她臉頰唇角上淡淡掃過。
陸景溪腦子裡一團漿糊,甚至思維放空了,魂魄也跟著四散亂竄。
直到唇上一痛,痛得她皺起眉頭。
她瞪他,“沒……”
她想說沒完了是不是。
可剛一開口,便給了他可乘之機。
靈活的溫軟,不放過每一寸領地,占有發泄似的標記。
直到他終於心滿意足,才大發慈悲鬆開了後身的手。
陸景溪一腳踹在他的西褲上,留下一道淺淡的汙痕。
男人往後退開兩步,濃眉緊擰。
她低頭揉著酸痛的手腕,見狀身形一滯。
視線黏著在他的襯衫尾端,下頭的一畝三分地讓她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挪開眼。
她的臉瞬間紅到了耳廓,像一層粉紅色的雲霞落在她的皮膚上。
猛地抬起頭,用那雙並不具威脅力的眼睛瞪他。
連承禦也跟著垂頭看了一眼,修長的手指隨意擺正腰帶,濃眉微微一挑,“隔著褲子害什麼羞。”
陸景溪眼眸撐大,這男人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了!“我說錯了?你是沒見過,還是沒……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