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異常在於,過去千杯不醉的人,如今一杯酒就能讓他暈死過去,所以這些年他的飲食極其小心。
墨星明看了眼四周,也起身離開,墨星月問他乾嘛去,他隻說和熟人打招呼去。
後院。各色進口玫瑰,鋪開數千平米的花海,散發著自然花香,濃鬱怡人。
賞花的人並不多,畢竟大多數參加生日宴的人,都是奔著今日的人脈來的。
陸景溪心不在焉地摸了摸淺粉色的玫瑰花瓣,“車禍的事最後怎麼處理的?”
“車主要求更換原廠配件,賠償車損修複費用就好。”
“就好?大概需要多少錢?”
“沒多少錢。”席嶼舟低頭摸了摸花瓣,見對方沒回複,抬頭看過去。
看到她眼底的認真,他有一瞬間的愣怔,最後如實道,“難的是原廠配件,概念車型是沒有原配件的。”
陸景溪心頭一沉,“那要是找不到原廠配件呢?”
席嶼舟麵對女人壓迫性的眼神,隻能如實道,“那我要買下那台車子。”
陸景溪遲了一秒才記起那台車子的價格。
她查新聞的時候,看到有人出兩個億,車主都沒賣。
她跟著一陣肉疼,“如果找不到原廠配件的話,買車的錢我會出一半。”
席嶼舟倒是沒第一時間拒絕,而是笑著問,“有難同當嗎?”
陸景溪歎了口氣,假裝很為難,“那能怎麼辦,如果不是陪我去上香,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其實她覺得剮蹭的事件責任在她。
連承禦怎麼就那麼巧出現在那個路口?還開了輛全球最貴的車子刮了席嶼舟的車?還把她當場帶走?
雖然這麼想有些自作多想,但現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認,連承禦就是故意破壞她和席嶼舟的行程。
尤其想到他那句震耳欲聾的,‘想跟你重溫舊夢……’,她便有種落入圈套的窒息感。
下意識抖了抖肩膀,隻覺得心累無比。
“這些錢我還是出得起的,不要小看我的財力。”
席嶼舟過去覺得,那些迫不及待向一個女人展示自己財力的男人,跟個花孔雀似的,太招搖了。
可眼下,他也變得招搖,甚至有些期待旁邊的女人露出一些詫異的崇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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