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鬆不敢拉黑陸景溪,他看著跳進來的消息頭禿。
因為前一天他回家,沒能把連承禦一起留下,讓他裝病的老婆十分不滿。
這些年,程黎撇家舍業,陪江鬆在倫敦五年,全力支持老公的事業,江鬆對她有愧。
她說什麼隻能乖乖聽著。
在自家老婆要他幫忙的時候,江鬆猶豫一下,口頭應了下來。
直到他下車,才給陸景溪回複,【不好意思才看到,陸小姐,先生回倫敦了。】
陸景溪撇撇嘴,站在他身後一百米的地方,看著他進了一座古樸悠遠的,類似於城堡的建築裡。
通往院內的大門有兩道閘門,還要進行安檢。
很顯然,她是混不進去的。兩道閘門,像無法逾越的天塹,隔開了彼此的距離。
她看著屏幕撇嘴,【你能幫我帶句話嗎?】
江鬆又一次忽視了。
陸景溪在街對麵找了家咖啡館。
點了些吃的靠窗邊坐下,時刻注意裡麵開出來的車子。
不多時,江鬆發來消息。
【溫斯汀酒店見。】
陸景溪立刻站起身,拎著箱子出了門,打車前往目的地。
雖然異國他鄉,但她口語流利,交流生活根本不是問題。
在溫斯汀酒店外等了二十多分鐘,幾台低調的黑色車子停在酒店門口。
她五點二的視力這時候發揮了優勢,一眼就看到被高大保鏢前後追隨著的男人。
夜幕悄悄降臨,倫敦街頭的路燈一一亮起。
她遠遠看著他,不同於以往的每次見麵,他眉宇間的冷凝,甚至是環繞在四周的冷漠氣息,都和她所熟知的連承禦不一樣。
這才是真正的他。
有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喪氣的想法隻冒出一瞬,就被她按下去了。
遙不可及,那就踩梯子去夠!
再不行,爬樓梯爬天梯,總能摸到他的!
隻不過是一溜號的功夫,一行人進入酒店。
可她進去時,已經沒了連承禦的身影。
她呆呆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雙眼睛盯著出入口。
等了兩個多小時,快要睡著了,聽到混雜在一起的腳步聲傳來。她迷迷糊糊睜眼,看到熟悉的麵孔正講著電話,邁著大長腿快步出了大門。
等在門口的車子開著車門。
男人剛要上車,就見一道身影衝到了跟前。
她一把按住車門的同時,伸手扯住他的袖子。
四周的保鏢反應算快的,槍口瞬間對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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