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手術室的走廊外,渾身被焦灼的氣息包裹。
怎麼會沒事。
那麼粗的樹枝貫穿腿部,萬一傷到動脈或者神經怎麼辦?
手術時間並不久,醫生出來後,告訴病人馬上送病房,去病房等著就好。
陸景溪急匆匆往病房跑。
留下的江鬆,則是從醫生手裡接過一個透明小盒子。
江鬆的眼底罕見地浮現殺氣,攥著盒子前往病房。手術是局部麻醉,連承禦隻是臉色看起來蒼白了一些。
他看著床邊快要哭出來的人,摸摸她的臉,“醫生說沒有傷到神經,不會變成跛子。”
陸景溪沒好氣地瞪他,“我又不是擔心這個……疼不疼?”
她看向裹著紗布的腿問。
“打麻藥,不疼。”
“那摔下去的時候疼不疼?”
連承禦拍了拍床邊的位置,她趕緊坐過去。
“有點疼,後背鉻到了石塊上。”
“剛剛沒處理嗎?我看看。”她說著就去解他的病號服紐扣。
江鬆這時候敲門進來,咳嗽了兩聲。
陸景溪手一頓,默默收了回來。
看到江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陸景溪心底泛起一股彆捏。
但還是站起身,“你們聊,我……”
手被男人拉住,將她重新拉回了原位。
“說吧,又不是外人呢。”
男人聲色平淡,視線落在那個小盒子上。
江鬆把盒子遞過去,“如您所料,的確從您的腿骨附近取出了這枚芯片,應該是三年前車禍手術時,被人放進去的。”
陸景溪,“?!”
她都不知道該震驚於那件事了!
連承禦修長的手指捏著盒子,左右翻看。
裡麵躺著一枚比手指甲還小的透明性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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