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啊啊啊他們在說什麼啊!!!星子哥一點都不避諱!]
[他們說一百種方式看完了啊啊啊啊啊!看完是不是就要實踐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星星專門給麥打開了說,是專門給我們報備一聲嗎?原來我對你們這麼重要嗎啊啊啊啊啊!]
[珞妤紅溫了,家人們,珞妤紅透了!]
[星子哥你彆急,不用急嗷,我這還有一千種方式,立馬發你!!!]
彈幕在尖叫,珞妤在跳腳。她像是個熟透了的蝦一樣,跳起來去捂薄星肆的嘴,手忙腳亂的要給麥關了。
還小聲道“噓噓噓噓噓!”
【你說這乾什麼!!你還這麼大聲!!】
薄星肆嘴角噙著笑,抬手給她手扒開,又怕她會站不穩另外一手在她後腰那兒虛攔著。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又沒有外人。”
彈幕再次瘋狂——
[我們不是外人!啊啊啊啊啊星星拿我們當自己人!]
[他真的,我哭死!終於知道我們是開了的了。]
[珞妤彆噓了,跟星星學著點,剛剛還關麥,玩不起!]
珞妤被扒開的時候剛巧看到彈幕,她難以置信的又看了眼,抬手指了指自己。
一群說她玩不起的。
珞妤拽著薄星肆向觀眾發出質問“前麵誰關麥最頻繁你們忘了?”
話音剛落不等她繼續為自己伸冤,薄星肆單手攔著腰直接給人帶著往前走,遠離了鏡頭後又放下。
“走了珞小桃,還找不找線索了?”
雙腳離地又觸地,珞妤踉蹌一下,看著走在前麵的薄星肆,看看還停留在原地的攝像大哥。
“?”
【我怎麼過來的?】
……
此處應是處江南水鄉的拍攝區。小橋流水,煙雨石橋,戲子登台將悠悠唱腔遍布周圍街巷,船夫揮篙帶著遊船怡然穿行。
煙雨蒙蒙中,周圍人群撐開手中的油紙傘,與同行人緩步細語。他們或穿旗袍,或著襦裙,一眼望去,像是入了錯亂交疊的時空裡,竟讓人久久愣神。
珞妤雙手放在額前,儘其所能的為麵頰遮雨。這雨不大但卻來的突然,劉導那邊沒有說要收工,他們便按照原來的流程繼續拍攝。
[星星呢?轉眼咋就見不著人了?]
[不知道,剛剛還在。珞妤在看什麼?]
細雨打濕的地麵上更見石板光滑,珞妤站在石階上,看著街道出神。
或是因為她本不屬於這裡,此刻站在這兒,心裡空落落的,隻覺得無所依靠。
撐著傘的旗袍小姐給同伴送上黃包車,擺手說再見,說自己也要回家了。珞妤看著,即便清楚她們是在演戲,也不禁在心裡喃喃。
【我也想回家……】
頭頂一片陰影落下,為她遮住了細雨。
“珞小姐。”
身邊人站過來,一手拿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油紙傘,一邊朝他伸手。
“跟我走嗎?”
珞妤回過神,與他對視。兩人相望看了彼此良久,久到薄星肆眸中漸漸淡去笑意湧上失落。
珞妤抱臂,轉過頭去不看他。
“薄影帝。”
“嗯?”
“一把油紙傘就想給我拐走,也太沒誠意了吧?”
薄星肆勾唇淺笑“那我下次正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