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她還做得很好看!
雖然江芝芝並不是誰去找她,她都會願意給做衣裳。
但李寡婦還是覺得,江芝芝搶了她的生意。
她看江芝芝很不順眼,每天在家裡罵罵咧咧。
跟自己婆婆說江芝芝的壞話。
說江芝芝表麵上是說著幫人做衣裳,背地裡還不知道乾什麼勾當呢!
就說前兩天,還有個外村的男人找上門來,去找江芝芝做衣裳呢。
這兩人關了門,指不定乾了些什麼。
這些話,也被旺福旺家兄弟倆給聽到了,並且記在心裡。
娘可都說了,做衣裳賺的雞蛋都是給他們兄弟倆吃的!
因為江芝芝,他們連雞蛋都沒得吃了!
這天兄弟倆在河邊遇到了割豬草的陸恩序兄弟倆,就跟他們起了衝突。
還把李寡婦跟婆婆說的江芝芝壞話,也學了一遍。
陸恩序兄弟倆雖然聽不懂那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陸恩言是個口齒伶俐的,當即就和旺福兄弟倆吵了起來。
旺福兄弟倆吵不過陸恩言,先動了手。
他們這才打了起來。
陸恩序之所以會咬旺福的耳朵,是因為他看旺福壓著陸恩言打,還掐著脖子不放,他才撲了過去。
他去拉旺福,旺家又來拉他。
眼看著弟弟被掐著脖子都翻白眼了,陸恩序這才發了狠,要咬住旺福的耳朵。
旺福吃痛,才鬆開了掐著陸恩言脖子的手。
之後就是李寡婦聽到消息趕過來,抱著兒子哭,大罵陸恩序兄弟倆。
江芝芝聽完,立刻蹲下來看陸恩言的脖子。
陸恩言的脖子上還有掐痕呢。
方美嫻也過來了,正抱著兩個孫子,嗚嗚哭著。
江芝芝黑沉著臉。
她把陸恩念交給方美嫻,走到李寡婦麵前。
然後抬起手,用了全力,一巴掌打在李寡婦臉上。
李寡婦沒料到江芝芝會突然動手打人,人都傻了。
江芝芝:“李寡婦,你竟然惡意抹黑軍人妻子!”
“前兩天來我家的那位男同誌,是為了給自己馬上生產的妻子做新衣裳的!你卻給彆人和我潑臟水!”
周圍的村民們也議論紛紛:
“哎呀!這李寡婦怎麼這樣啊,在家都說了些什麼啊!”
“就是啊!人家男同誌隻是去找庭安媳婦給自己媳婦做衣裳,都能被傳成那樣!那男女同誌見到麵都不要說話了!”
“之前我就看不慣這個李寡婦,總是亂說彆人的閒話!”
“可不嘛,聽說之前她想跟隔壁村的鰥夫相看,但人家沒看上她,看上了另外一個村的寡婦,她就說那個寡婦每天晚上男人不斷的。”
“攪合得人家,親事都沒成呢!”
“可真惡毒啊!”
李寡婦聽到江芝芝的話,又聽到村民的議論,臉色有些白。
她眼裡的心虛,藏都藏不住。
卻還要叫嚷道:“胡說八道!我沒有說過那樣的話!你們哪隻耳朵聽見我說了?!”
江芝芝:“你有沒有說過這些話,調查就知道了。”
“還有,你兒子掐我兒子的脖子,這麼深的掐痕,這是謀殺!”
“今天的事情,我一定要追究到底!”
江芝芝的話,擲地有聲。
李寡婦腿一軟,差點再次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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