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的異常，加之四麵而來的聲音，這支本就戰鬥力不強的黑山軍，士氣大降。
感受到黑山軍的狀況，回過神來的張燕也是萌生了退意。
當初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農家小子，跟著張天師參加黃巾起義。
從陳留到鄴城，從平原到中山，從一個小卒一點點成為黑山軍的頭領。
經曆過無數戰役的張燕來說，他十分清楚士氣對於一支軍隊的重要性。
在他的理解中，士氣就是兄弟們為什麼跟著他乾。
他已經做好了承諾，等攻破婦孺城，女人任由部下劫掠，財寶任由士卒拿去。
為此這次出兵，許多人都願意前往，他這才輕易的拉起上萬的大軍，
可看到的婦孺城隻是派出一員女將便掌握如此神異的本領，那些親信告訴過的婦孺城見聞，他此時也有些相信了。
此時山坡上的蔡琰，注意到了張燕的猶豫。
她抬起胳膊，通過裡麵的話筒，繼續勸說道
“我婦孺城，受領天命，有無儘食物，不懼嚴寒。”
“天師張角之女張寧已經信奉我道。”
“若是願來我婦孺城，可隨張寧同來。”
“我可保你們再無饑餓。”
……
空間站上，通過地麵的監控，看到這一幕的鵬舉，默默的搖了搖頭，
蔡琰的勸說之語，有些蒼白且充滿漏洞，但仔細想一想卻極具震撼力。
對於來自現代的他來說，
若是他所在的國度，有人吃不上飯，而被餓死，那必將成為一條令人震驚的新聞，也會產生大量的質疑。
但在這生產力落後的時代，饑荒是常有的事情，為了節約糧食，這個時代的人大多都隻吃兩頓飯，
尤其是在這漢末亂世，大量的田地荒蕪，沒了糧食產出，餓死的人不計其數。
而連年的征戰，又讓勞動力投入了戰爭中，使的糧食更為緊縮。
甚至為了糧食問題，曹操的謀士程昱專門回到家鄉，將老鄉製成肉脯送給曹操當軍糧。
而躲在山中的黑山軍，更為淒涼，不得不依靠外界的支援。
這些黑山軍也長期處於饑餓狀態，
如今聽聞婦孺城，竟然願意收納他們，為他們食物，震動不已。
“看來這張燕也有了新的想法。”
空間站上，通過人工智能的臉部分析，鵬舉看出了張燕有些異動，便拿起耳麥說道
“文姬，收服張燕之事，不可著急，要恩威並重。”
“好”
……
在與蔡琰確定完地麵的情況後，鵬舉帶著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