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揚州，6郡81縣全都需要神使。
而這些神使又分彆有著各自不同的香火薪酬。
所以每個月能夠到達張角三兄弟手裡的香火數量，不會超過160萬。
這數量看似很多。
但是彆忘了張角三兄弟已經第三階。
方默一個入門級彆的法術，提升起來都消耗巨大。
更何況是張角三兄弟這種本身就道法深厚的？
更何況張角本身的徒弟並不多。
唐周算一個。
方默算一個。
另外還有若乾記名弟子。
嚴格來說，張梁和張寶都是他代師收徒。
名為師弟，實則也是師徒。
反正這其中十分麻煩。
不過唐周到底死了。
因為太平道跑到揚州的緣故，唐周也就沒有理由告密。
但他在征討山匪的時候，意外被殺。
也不是唐周沒有法術。
但是天資不足的他，法術本來就不多。
殺敵的技巧也沒有學好。
麵對武夫衝擊，自然扛不住了。
實際上彆看張角又是天罡法、又是地煞術。
但麵對軍隊戰兵的時候，能力也僅僅隻是保證周圍一片區域不會受到影響而已。
這也許就是曆史上張角死後，黃巾軍徹底淪為黃巾賊的原因。
並且還成了諸侯獲取經驗的大禮包。
換句話說。
在黃巾起義的世界裡，法術有用。
但用處不大。
究其根本，聽張角解釋，是軍隊展開陣列，氣機就會融為一體。
殺氣、煞氣以及精神力，就會融彙在一起。
所以任由你是道門真修，還是仙家高徒。
遇到上萬的軍隊，也要退避三舍。
哪怕是能夠創造出天罡法的張角，也無法同時抵抗超過兩萬軍隊。
所以這個世界雖然是高武世界。
但主流，還是以冷兵器為主。
法術更多的隻是作為一種輔助。
具體的殺傷力……
顯然還是軍隊戰陣更加重要。
當然，一些道門棄徒，或者散修，或者是左道修士，也是會進入部隊進行修行的。
畢竟軍隊廝殺之處，必然會有著大量軍魂。
而軍魂，是戰鬥力很強的鬼魂。
可惜，張角雖然為道家高徒，但走的是黃老路線。
學的是治病救人。
隻是對於張角來說，治病救人無法救治大漢。
是的。
張角從來沒想過推翻大漢。
他隻是想著推翻當前的朝廷而已。
也許當年的先生，也正是因為了解到了張角的想法，才誕生了學醫救不了華夏的觀念。
不過因為方默本身並沒有這方麵的資質。
所以他連醫學都學不會。
主要是記不住。
沒辦法，這個年代的醫學，一般都是靠填鴨式的背湯頭歌或者藥理。
至於藥方什麼的，那就要看醫生自己的感覺了。
這也是中醫為什麼難以推廣的根本原因。
同樣的病，不同的人，開出來的藥方當然會有不同。
自然也無法量化。
可西醫走的是過度工業化路線。
通過量化藥物，進行治病。
至於這藥到底能不能治病……
大不了藥效低一些好了。
藥效低一些，病人就需要大量服藥才能治病。
而大量服藥，就意味著需要購買更多的藥。
自然藥企到藥店這一整條產業鏈上的企業，全都賺得盆滿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