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喜忙不迭點頭,“願意,我當然願意,你肯定是好人。”
“好。”程知鳶點頭,“你先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看剛才有沒有受傷,其它的事情,你暫時交給我。”
喬喜握緊程知鳶的手,望著她,一時激動感激的說不出話來。
到了醫院,趁著喬喜檢查的時間,程知鳶撥通了裴言澈的電話。
裴言澈聽了喬喜的事,也是驚訝的不行。
程知鳶讓裴言澈去查清楚,喬喜對她說的話,是不是都是真的。
“還有,師哥,你再幫我去查一下,許念禾做移植的子宮是從哪來的,手術具體安排在什麼時候?”程知鳶說。
“怎麼,你懷疑——”
裴言澈再次被震驚到,話說到一半,戛然止住,“我|操,這個綠婊怎麼這麼歹毒!嗯,我現在馬上讓人去查。”
“好。”
醫生給喬喜做了檢查。
司機刹車及時,沒有真正撞到她,她是自己太慌摔倒,膝蓋受了皮外傷。
傷口處理好之後,程知鳶一時不知道要帶喬喜去哪,而且她現在也不確定喬喜跟她說的百分百就是真的,所以乾脆先帶她去吃晚飯,一切等裴言澈那邊有了消息再做決定。
消息並不難查到,裴言澈的人辦事也很得力,晚飯還沒有吃完,裴言澈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喬喜確實沒對她撒謊,說的都是真的。
不僅如此,程知鳶的猜測也是對的,就是許念禾花80萬要買走喬喜的子宮做移植手術。
裴言澈在電話裡將許念禾罵成了一坨臭狗屎,程知鳶倒是挺平靜。
“知鳶,報警吧,買賣器官是犯法的,咱們讓許念禾身敗名裂吃牢飯去,也讓姓賀的好好看看,他心尖尖上的朱砂痣是個什麼玩意兒。”裴言澈氣憤難平道。
程知鳶笑笑,“你剛才都說了,許念禾是借用了她人的身份來做這個子宮移植手術的,我們報警有什麼用。”
許念禾沒那麼傻到用自己的真實身份去冒險買賣器官做移植。
“她是不傻,可警方更不蠢,我都能這麼輕易查到是她,警方更不用費力。”裴言澈說的是實話。
程知鳶也點頭認同,“警方是不蠢,可許念禾的背後是賀瑾舟,你覺得,賀瑾舟會眼睜睜看著她身敗名裂去蹲大牢?你彆忘記了,許念禾買子宮做移植手術是為了什麼?”
她是為了給賀瑾舟生孩子。惡心。”
“那你打算怎麼辦?”他問。
程知鳶斂眸,陷入沉思,“許念禾有錢,她買不了喬喜的子宮,會想辦法買彆人的。”
“那肯定。”
“所以,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什麼根源,怎麼解決?”裴言澈好奇。
“回去跟你說。”
掛斷電話,程知鳶回到餐桌前。
喬喜看到她回來,有些拘謹的放下了手裡的筷子,眼巴巴望著她。
“吃飽了嗎?”程知鳶問她。
喬喜點頭,一臉的局促不安。
“你今晚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你有什麼安全的地方可以去嗎?”程知鳶又問她。
喬喜搖頭,“我沒什麼朋友,認識的人那兒,我媽和我哥肯定能找到我的。”
“行,那你先跟我回去吧。”程知鳶說。
讓喬喜去住酒店,萬一被許念禾的人找到,那她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謝謝,謝謝姐姐。”喬喜感激不已。
……
程知鳶把喬喜帶回了一品瀾庭,不過,並沒有讓喬喜和她一起住到38層。
當初程知鳶很看好一品瀾庭,以悅美集團的名義一口氣買下34樓到38樓的五套公寓。
果不其然,兩年過去,一品瀾庭的房價已經翻了一倍。
如果現在把一品瀾庭的五套公寓轉手賣掉的話,程知鳶能賺至少三個億。
不過她肯定是不會,除了她自己住了其中一套,裴言澈住了一套,另外三套都住了人。
其中34樓,是給保姆司機住的。
程知鳶把喬喜帶回一品瀾庭後,就讓蘭姨帶喬喜去34樓休息,並讓蘭姨好好照顧喬喜,她回了38樓。
裴言澈下班回來,問她關於許念禾花錢買子宮的事,是怎麼想又打算怎麼處理?
“許念禾要是在國內做不了移植,她可以去國外。”程知鳶給裴言澈倒了杯水,淡淡說。
特彆是東南亞,器官買賣並不是什麼新鮮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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