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這些年來投資的眼光一直不錯,基本都是十投九贏,可是在很多方麵還是有負缺的。
大學的時候一直計劃要讀研,但她爸媽很反對,後來一畢業就又直接嫁給賀瑾舟,她徹底斷了她畢業後就直接去讀研的想法。
現在,她又有時間和機會了。
離開賀瑾舟後,她第一件事情就是考取自己喜歡的學校和專業的研究生,繼續深造,為肚子裡的兩個寶寶做好榜樣。
她在副樓安安靜靜的,唐婉寧在主樓可安靜不了。
她氣的不輕,這會都沒消氣。
聽到傭人來說,程知鳶在副樓乖的很,安靜吃飯安靜看書,絲毫沒要要向她服軟跟她來道歉的意思,她頓時更來氣。
原本她就看不上程知鳶,自從宋以檀親自上門向她示好後,她就更看不上了。
她已經試探了宋以檀。
如果賀瑾舟跟程知鳶離婚,宋以檀不介意賀瑾舟二婚還有兩個孩子,願意嫁賀瑾舟。
這樣一來,唐婉寧看程知鳶更不順眼了。
要不是因為程知鳶肚子裡懷著他們賀家的種,她非得立馬讓賀瑾舟將程知鳶掃地出門不可。
偏偏正當她在氣頭上的時候,賀瑾舟的電話打了過來,劈頭蓋臉就問,“聽說你把程知鳶趕到十幾年沒人住的西側副樓去了?”
西側的副樓,還是賀家老爺子病重的時候,怕過了病氣給家裡的兩個孫子,在那兒住過一段時間。
賀老爺子也是在西側的副樓走的。
唐婉寧聽著兒子又冷又硬的質問的話,心裡火氣頓時更盛,不過,她不會在賀瑾舟的麵前發火,強行壓了壓火氣道,“瑾舟,媽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
“剛才你跟我們視頻電話的時候,程知鳶是什麼態度你也看到了,她現在就是仗著肚子裡的孩子——”
“我不管她什麼態度,她是我老婆,是賀家的少夫人,你如果想讓她在老宅裡養胎,就必須讓她住在我的房間,住在主樓,她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不等唐婉寧的聲音落下,賀瑾舟冷漠又強硬的打斷她的話。
唐婉寧一下子都懵了,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瑾……瑾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是媽媽欺負她?”
“媽,你要麼現在去把知鳶接回主樓,以前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
賀瑾舟語氣強硬,態度堅決,絲毫沒有商量的意思,“要麼,我讓人接她回江洲灣。”
“瑾舟,你不是要跟她離婚嗎?怎麼現在還護上她了?”唐婉寧問。
一提到離婚,賀瑾舟就煩躁,火氣“蹭”的一下冒起來。
他擰眉,不耐煩道,“是,我是要跟她離婚,可隻要我們一天沒離,她就還是賀太太,是賀家的少夫人,你對她的態度,就是對我的態度。”
賀瑾舟的話這樣一說,那事情就嚴重了。
唐婉寧對賀瑾舟這個小兒子忽視多年,一心撲在賀硯書這個賀家繼承人身上,賀瑾舟心裡是怨恨的。
他現在這樣說,明顯就是在跟她提以前的事。
過了五年多,他們母子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些,她可絕不能再回到解放前。
“好好好。”短暫的利弊得失衡量之後,她妥協,“瑾舟,媽聽你的,現在就去把知鳶接回主樓。”
掛了電話,唐婉寧轉念一想,又很不爽,更加放不下她高高在上的賀夫人的姿態,隻好打發管家去。
結果程知鳶隻給了管家一句話,她對管家說:“我覺得副樓挺安靜挺適合養胎的,住在這裡挺好。”
她不搬,管家沒辦法,隻好如實回來稟報唐婉寧。
唐婉寧氣歸氣,但不能得罪賀瑾舟,隻好又讓賀善信去。
賀善信對程知鳶一直挺和氣,還是長輩,程知鳶肯定會賣他麵子。
“爸,我不是賭氣,我真的覺得住在副樓挺好的。”程知鳶對賀善信說。
“知鳶,你知道的,你媽就是個爆脾氣,經常是刀子嘴豆腐心,跟我夫妻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被他捅過多少次,既然這次她主動低頭請你回去,你就給她一個麵子,也給爸一個麵子。”賀善信慈愛地勸道。
“爸,我說的是真心實意的話,我住副樓,您和媽住在主樓,這樣少打照麵,我以後也能少惹媽生氣,對媽和我來說,都是好事,您覺得對不對?”程知鳶堅持。
賀善信看她這態度,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悻悻折返。
結果唐婉寧直接氣炸。
程知鳶這是在跟她擺譜,給臉不要臉。
這還了得!
她直接煞氣騰騰地衝去了副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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