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胸部的結果到底是良性還是惡心,醫生沒辦法判斷。
所以,家庭醫生給她預約了更專業的婦產科醫生,讓她明天上午去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家庭醫生為程知鳶預約的醫生,叫adonis,xu,是位男醫生,卻是婦產科知名的權威醫生。
第二天上午,程知鳶按照約定時間,來到醫院,走進adonis,xu的辦公室時,又一次怔住了。
因為adonis,xu不是彆人,正是在開學第一天放學的時候,她不小心撞上,像極了賀硯書的那位男士。
“又見麵了!”
當程知鳶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朝她開口,神色溫潤,銀邊多框眼鏡的鏡片後,男人深邃的雙眸帶著星光點點的溫潤笑意。
“是呀,又見麵了。”
程知鳶回過神來,神色恢複從容大方,走到男人的辦公桌前,“那天實在是抱歉,你的書……”
“書已經乾了,不影響使用。”男人說,然後又主動介紹,“我姓徐,中文名青野。”
程知鳶看著男人,微微驚訝,下一秒,唇角彎起,衝男人伸手,莞爾,“我叫程知鳶。”
徐青野站了起來,很紳士又認真地握了握程知鳶的手,然後對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坐。”
程知鳶點頭坐下,“您那天是在醫學院上課嗎?”
那天她撿起他的書時看清楚了,那是老師用的專業書籍,書上注釋的字跡行雲流水般,筆力勁挺。
徐青野點頭,“你是醫學院的學生?”
“嗯,藥學專業的新生。”程知鳶笑著回答道。
大概是因為眼前的徐青野真的太像賀硯書了,她跟他聊天,有種天然的親切感,很舒服。
“你有一堂選修課,分子藥理學,歡迎來我的課堂。”徐青野說著,翻開了程知鳶的病例。
那是程知鳶的家庭醫生給他的。
程知鳶又驚訝一秒,而後笑著點頭,欣然答應“好”。
“哪裡不舒服?”掃了眼程知鳶的病例後,徐青野問。
聽到他的問題,程知鳶的臉上有一抹小小的尷尬閃過。
男醫生看胸……
況且,還是長的那麼像賀硯書的一個男人。
不過,在醫生眼裡,病人沒有性彆之分,女性的胸部也隻是個器官而已。
“我生下兩個孩子不久,昨天家庭醫生給我檢查產後恢複情況,發現我的左邊胸部有一個小腫塊。”她如實說。
徐青野點頭,指了指程知鳶身後的那道簾子,“你去裡麵準備一下,脫掉胸衣,躺床上,我看看。”
程知鳶又糾結了一下,然後才點頭說了個“好”字,起身去了簾子後麵。
徐青野進來的時候,程知鳶已經按照他的要求,解開了胸衣的扣子,將衣服撩到了胸部上方的位置,躺在檢查的床上等著了。
“衣服再往上一點,露出左邊胸部。”徐青野說。
他已經戴上了口罩和醫用手套。
程知鳶躺在檢查床上,不太好意思看他,隻是答應了一聲,然後聽話的將衣服往上撩,露出他要求的部位。
徐青野盯著她露出來的部位,修長的手指隔著薄薄的醫用手套不輕不重的摁壓。
程知鳶抑製不住渾身輕顫一下,當即輕咬唇角,撇開了頭。
她的胸型很漂亮,很飽滿,顏色也很好看,不大也不小,徐青野的一隻手剛好可以握得住。
他順時針慢慢的摁壓,雙眼一眨不眨,神情專注,對程知鳶說,“放鬆點,如果痛,就喊停。”
程知鳶點了點頭。
徐青野的手很暖,哪怕隻是指尖觸碰,程知鳶也明顯感覺到兩個人溫度的不一樣。
說實話,他摁壓的手法讓人很舒服。
程知鳶還是挺緊張的。
畢竟除了賀瑾舟這個前夫,再沒有男人看到過更彆提碰過她這麼隱私的部位。
她在拚命說服自己,徐青野隻是個醫生。
醫生眼裡,病人不分性彆,那在病人眼裡,醫生也不應該有性彆之分。
“疼!”
忽然,程知鳶蹙著眉頭低低叫了一聲。
徐青野終於抬眸看向她,手指繼續在剛才的位置來回摁壓,問,“這兒,還是這?”
程知鳶今天仍舊沒有化妝,隻是抹了一層潤唇膏。
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她白淨的臉頰就跟一顆熟透的水蜜桃一樣,嬌嫩明豔,精巧的鼻尖甚至是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上邊。”程知鳶撇著頭說。
“好。”徐青野在程知鳶說的地方仔細摸了摸,然後收了手說,“可以了。”
話落,他率先轉身拉開簾子一角出去,然後又把簾子重新拉好。
人走了,程知鳶長長的籲了口氣,渾身這才鬆懈下來。
她趕緊收拾好自己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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