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鳶一聽,頓時雙眼放光,“今天嘛,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徐青野放下手裡的三明治,拿了餐巾紙擦手,眉眼裡的笑意更濃,“你早點兒去,早點兒幫我把新的設備添上,程老板。”
他的研究室需要采購幾台新的研究設備,價格不菲,現在就指望鑫瑞給他撥錢采購。
程知鳶,“……”
“我還是更喜歡你叫我程同學。”她說。
徐青野鏡片後的眸光閃閃地望著他,帶著平常沒有的熱度,唇角微勾,從善如流地點頭,醇厚低沉的嗓音帶著微微的暗啞,說,“好,程同學。”
真是一把好嗓子。
程同學,三個字,仿佛故意的挑逗,輕輕撥弄了一下程知鳶的心弦。
她看他一眼,而後又撇開頭,去看窗外的陽光,說,“今天天氣真好。”
……
晚上,程知鳶跟梅亦衡還有鑫瑞現在的執行總裁盛銘視頻會議。
盛銘是第一次跟程知鳶接觸,更是第一次見程知鳶。
看到程知鳶出現在視頻會議的畫麵裡,他還挺懵逼,完全搞不清楚情況。
直到,梅亦衡跟他介紹說,“程知鳶,我老板。”
“盛總,初次見麵,沒嚇到你吧?”程知鳶看著屏幕畫麵裡目瞪口呆的盛銘,微笑著對他開口。
盛銘愣了足足五秒,反應過來後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不敢置信地去看梅亦衡,問,“梅總,你剛才說什麼,你說,這位跟我們一起開會的女士,是你的老板?”
他一直隻知道,梅亦衡是他的老板,也是全球投資界幾乎沒幾個人可以超越的巨佬。
卻怎麼也沒料到,巨佬的身後,還有老板。
程知鳶聞言,微笑著沒說話。
梅亦衡看一眼程知鳶,也笑了,“對,你沒聽錯,鳶鳶才是鑫瑞真正的大老板,也是我的老板,一直以來,我都在替鳶鳶打工,聽她的安排。”
他的話,無疑是將程知鳶捧到了至高無上的位置了。
程知鳶輕笑一聲,“盛總,阿衡的話你信一半就好,他才不是替我打工,他是我的印鈔機和錢袋子,不僅替我管錢,更替我賺錢,我離不開他的。”
看著他們這樣輕快又親密的你來我往,盛銘也漸漸聽懂了,明白了,最後問,“梅總,所以,你和你的父親掌管的財富,都是屬於程總的?”
“那可不是的。”不等梅亦衡開口,程知鳶就笑著回答他,“阿衡和梅叔叔很有錢的,未必就比我的錢少。”
盛銘看著他們兩個,心裡湧起無數的驚濤駭浪,仍舊震驚的一愣一愣的。
梅亦衡看著程知鳶,隻笑,也不多解釋,然後跟盛銘說,“盛總,之所以介紹鳶鳶給你認識,是因為鳶鳶會接手鑫瑞的事情,以後鑫瑞的工作,你可以直接向鳶鳶彙報,因為她現在在哈佛醫學院攻讀藥學專業,對鑫瑞的大小事物,會比我更有經驗。”
程知鳶這麼有錢,是梅家父子身後的大佬,居然還親自攻讀哈佛的藥學專業,這更讓盛銘佩服敬仰不已。
“程總,我這樣稱呼您,可以嗎?”他有些小心翼翼問,內心激蕩不已。
盛銘三十多歲,華爾街最知名的經理人之一,曾任職世界500強企業的ceo,領導數萬名企業職工,為企業創下從未有過的輝煌戰績。
程知鳶笑,“一個稱呼而已,盛總怎麼舒服怎麼來。”
盛銘激動的點頭,又簡單寒暄了兩句後,就開始向程知鳶和梅亦衡彙報鑫瑞目前的工作。
程知鳶一邊認真地聽著,一邊簡單記錄。
三個人談完鑫瑞目前的工作問題後,程知鳶交待盛銘關於徐青野研究室這邊的事情。
她讓盛銘派人來劍橋市,跟徐青野簽合約,先撥第一筆一億美金的款項給徐青野,作為前期的研究投入資金。
至於第二筆資金什麼時候撥,自然也得等程知鳶發話。
而這一個億的美金,其實大多數,是用來給徐青野采購研和安裝究設備的。
雖然程知鳶現在跟徐青野不僅是師生關係,更多的像朋友一樣,而且她自己也加入了徐青野的研究項目,但感情歸感情,生意歸生意。
做生意,她可不能感情用事。
所有的事情交代完,梅亦衡讓盛銘那頭先結束視頻,他跟程知鳶還有彆的事情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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