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帶走。”賀瑾舟厭惡地道。
“是。”田力點頭,拎起宋以檀的左邊胳膊,將她拖了出去。
……
宋以檀先去了醫院,把被卸的胳膊接了回去。
回到家的時候,南盈已經回來了,一臉的蒼白跟疲憊,跟被人吸了血一樣,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的曖昧痕跡。
宋逾白不知道他媽乾嘛去了,但宋以檀知道。
母女兩個當即大吵一架,宋以檀將自己在賀瑾舟那兒受的羞辱跟窩囊氣,全部撒在了南盈的身上。
她罵南盈,下賤不要臉,不配做她的母親。
南盈簡直哭死。
“你以為我願意去爬彆的男人的床,你以為我願意被彆的男人在床上折騰的生不如死?”
南盈指著宋以檀這個白眼狼,氣的渾身發抖,“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為了你哥,為了整個宋家。”
宋以檀冷笑,“我什麼都沒有做錯,我本來就沒罪,你犯賤就犯賤,彆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你們夠了!”
宋逾白煩死了,終於跳起來打斷南盈和宋以檀母女兩個,“不就是被人睡一晚嘛,又不少兩斤肉,你嚷什麼嚷。”
他吼完宋以檀,又趕緊去抓住他媽問,“媽,昨晚你有沒有拍照或者錄視頻什麼之類的,有了照片或者視頻,以後我們辦事也方便很多。”
南盈看著眼前的一雙兒女,也是失望透頂,淚流滿麵的搖搖頭。
“那你今晚再去,記得一定要想辦法拍點照片或者錄下視頻。”宋逾白說。
南盈看著眼前的兒子,震驚的眼珠子差點兒掉下來。
宋以檀卻沒說話了。
撒完氣後,她也知道,南盈這麼做,確實是為了救她哥。
不然,他們兄妹兩個不可能會這麼快被無罪釋放。
“如果你爸能被無罪釋放,彆說是讓我今晚再去,讓我每天晚上去都可以。”
震驚過後,南盈不得不接受現實。
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子,她心裡有數。
指望在這個時候,宋逾白突然轉性,能支撐起整個宋家,那是不可能的。
她坐在沙發上,默默垂淚。
“如今所有的證據都交到了警方手裡,咱們家必須要有一個人去認罪,除非鑫瑞和死者家屬不起訴,否則十年八年的牢獄之災,你爸免不了。”
“爸不能坐牢,不能!”
宋以檀是個孝女,最孝順宋泊安,自然舍不得宋泊安受牢獄之苦。
“哥,你現在還是鑫瑞的董事,你去鑫瑞,去求程知鳶那個賤|人,讓她放過爸。”她給宋逾白出主意。
宋逾白跟她一樣,目前還持有鑫瑞5的股份。
“不可能的。”宋逾白想都不想,直接拒絕,“程知鳶不可能放過爸的,如果她那麼好說話的話,就不會釜底抽薪給咱們來這一招了。”
程知鳶的這一招,真的是在宋家的心臟上插了一刀。
宋家不死,也是苟延殘喘了。
因為宋家和宋氏的聲譽算是徹底毀了,今天一早,宋氏旗下所有的上市企業,股票齊齊跌停,除了鑫瑞以外。
鑫瑞則是漲停。
好在,目前宋家的手裡,還有鑫瑞42的股份。
當然,這是宋逾白還不知道宋以檀手上的股份已經被賣給了賀瑾舟。
“你讓我去求,你怎麼自己不去?”想到宋以檀手上也有5的股份,宋逾白煩躁道。
說到這個,宋以檀的氣勢就弱了弱,將在賀瑾舟那兒發生的事情說了。
宋逾白聽了,氣的要罵人,卻被宋以檀懟了回去。
在宋家,她向來是比宋逾白這個哥哥更受寵的。
宋逾白被懟的無語可說,隻能閉嘴。
“程知鳶那個賤|人如今威風八麵,正是最得意的時候,確實是不太可能放過爸。”
宋以檀想了想,眼珠子一轉,立即有了辦法,得意道,“既然她不可能放過爸,那我們就想辦法,抓住她的把柄,讓她放過爸。”
“什麼把柄?”南盈和宋逾白母子兩個皆是眼前一亮。
宋以檀高深莫測的一笑,開始跟南盈和宋逾白商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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