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綁架了程知鳶的一雙兒女?”
徐鴻任又驚又怒,“這個蠢貨!”
周頌儀綁架了程知鳶的一雙兒女,程知鳶如果知道,那絕對不可能再支持他競選。
“程知鳶知道了嗎?”他又問。
“暫時還不知道。”
徐青野稍微冷靜一些,赤果果威脅道,“但知鳶的飛機,還有六個小時就落地了。隻要她飛機一落地,這個消息就再也不可能瞞得住,到時候,以知鳶和梅家的財力,彆說是支持你競選,把你送進地獄,也是他們彈指之間的事。”
徐鴻任很清楚,徐青野說的是事實。
程知鳶和梅家的資產,大多在歐美,歐美|國家的領導人為了討好他們,隨便一個電話,都能毀了他競選人的資格。
“好,你等我消息,我現在想辦法聯係你母親。”
掛斷電話,徐青野又撥給了梅敬之。
一個小時的打款時限已到,很有可能,梅敬之已經給周頌儀打款了。
梅敬之確實已經打款了。
10億美金,一分不少打到了周頌儀指定的賬戶上。
為了安安和寧寧,他不得不這麼做。
彆說是10億美金,哪怕是100億美金,隻要安安和寧寧能沒事,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轉出去。
畢竟不管對他們梅家還是對程知鳶或者賀家來說,錢隻是一個數字,沒有了還能賺回來。
但安安和寧寧卻是他們的寶貝,一旦沒了,永遠都不可能再回來。
“那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放安安和寧寧回來?”徐青野問。
“沒有,我們在等你母親的電話。”梅敬之說。
徐青野閉了閉眼。
周頌儀不是他母親。
這一刻起,他再也沒有了母親,也沒有了父親。
他又回了周頌儀的彆墅,然後靜下心來,在彆墅裡尋找一切可能的蛛絲馬跡。
翻了大半個小時,他忽然從周頌儀房間的抽屜裡翻出一個文件袋。
文件袋裡麵裝著兩個月前她購買的一處莊園的所有文件。
周頌儀在兩個月前買下一處莊園做什麼?
為什麼這件事情,她一個字也沒有向他透露過?
這些年來,周頌儀從徐鴻任和他這兒拿到的錢不少,全款購買一個莊園綽綽有餘。
徐青野查了一下。
莊園離周頌儀的彆墅八十多公裡遠,而且,地理位置偏僻,周圍沒有任何的公共設施。
也就是說,在通往莊園的很多路段,甚至是莊園周圍,都是沒有監控的。
甚至是,莊園周圍人煙稀少。
想到這些,徐青野眉頭瞬間狠狠擰成一把解不開的鎖。
下一秒,他拿著文件,大步往外衝去。
按照莊園的地址,他開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去。
車子剛開出幾公裡,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仍舊是個陌生電話。
徐青野立刻接通。
沒想到是賀瑾舟。
“徐青野,安寶和寧寶被你母親綁了,我不相信,你一點線索都沒有。”
賀瑾舟的嗓音傳來,嘶啞暗沉的程度,一絲都不輸徐青野。
他已經跟梅敬之通過電話,了解到了目前的大概情況,也知道,是周頌儀綁了安安和寧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