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平安夜,家裡多了賀瑾舟這個“女婿”,又有了莊知嫻這個兒媳,可謂雙喜臨門,梅家上下,歡喜熱鬨的不成樣子。
梅家還出奇高調了一回,放了一場盛大的煙花宴,引得全城人觀看。
煙花宴結束,程知鳶和賀瑾舟才帶著安安寧寧回韋斯頓莊國。
兩個小家夥興奮了一整天,上車後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
回到家,直接讓育嬰師給安安寧寧擦了小手小腳,給他們換上睡衣,就讓他們直接睡了。
程知鳶和賀瑾舟也忙了一天,這會兒也累了。
兩個人去洗了澡,賀瑾舟抱著程知鳶上床,然後覆上去,低頭吻住她,低低喃喃說,“老婆,平安夜快樂!”
“唔~平安夜快樂!”程知鳶閉著眼,懶懶地應他。
“這是我們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平安夜……”
賀瑾舟說著,分開了她的雙腿。
程知鳶彈開眼皮,清淩淩的雙眸又懶又媚地嗔著他,“你還好意思說。”
他們結婚的那三年,他們的平安夜是怎麼過的?
大概是現在太幸福,她居然想不起來了。
或者是,那個時候在江洲,她都沒有意識到平安夜是平安夜。
但都不重要了。
“對不起,以後的每一個平安夜,我都會守著你,一定會……”
賀瑾舟說著,無比溫柔又虔誠的吻,如綿綿細雨般不斷落下。
一陣陣輕顫,讓原配昏昏欲睡的程知鳶漸漸清醒。
在他的頭埋下去的時候,她去抓他的頭發。
“賀瑾舟,不要……”
賀瑾舟全然沒聽到,折疊起她的雙腿,深深埋下去。
這一晚,兩個人玩的很瘋狂,程知鳶猶如熱烈綻放的玫瑰般讓人沉迷。
折騰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清晨天還沒亮,賀瑾舟的手機在床頭櫃上“嗡嗡——”震顫起來。
男人的警覺性高。
為了不吵醒程知鳶,他趕緊去抓過手機接通。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頓時眉宇輕擰。
是在喀麥隆負責保護徐青野的人打過來的。
在今天之前,都是他主動打過去尋問徐青野的情況。
因為隻有徐青野出現了異常情況,對方才會打電話向他彙報。
今天這個時候對方打了過來,十有八九,是徐青野那邊出了異常。
他趕緊小心下了床,然後打著赤腳去了浴室關上門講電話。
“出什麼事了?”
“賀總,徐教授在喀麥隆一個貧民窟救治病人的時候,感染了惡性瘧疾,陷入了昏迷,現在情況很危急。”
賀瑾舟霎時一驚,“你說什麼?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徐教授應該是在一周前就感染了,但當時大家都沒注意,他也一直在堅持救治病人,直到他的情況變得嚴重,倒在了手術台上,大家才知道了他的病情。”
手機那頭的人繼續說,“當地醫療水平落後,藥物匱乏,再加上徐教授的病發現晚,現在情況已經變得相當危急,就算是現在轉去醫療條件發達的地方救治,也未必來得及。”
賀瑾舟知道,徐青野現在所在的喀麥隆地區,交通很落後,飛機不能直達。
不管是回江洲還是到馬薩諸塞州,都得好幾趟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