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
陸川神色不變,沉聲問道。
“嘿嘿,和你來自一個地方的人,但羞與你這種人為伍。”
青年男子冷笑一聲,接著說道,“不妨告訴你,駱師弟托我們方海武道大學的師兄有空教訓你一二,看你是否有悔改之心。”
本來他是被師兄安排到這裡,觀察其他大學學生的水平如何,沒想到竟然恰好碰上了駱欽國師弟的仇人。
還真不經念叨啊!
陸川神色變冷,他剛想到駱欽國那個畜生,就有他的走狗追過來了。
“你們確定要與我為敵?”
陸川心中殺意驟升,眸光冷冽。
“哈哈哈哈,笑話,我們,與你為敵?你配嗎?你不過是個偷了鑽戒,平日裡隻會在高中為非作歹霸淩同學的人渣而已。”
“我們教訓你,是在教你做人,讓你認清自己是什麼貨色,好去改正!”
青年男子大笑道,眼裡極度看不起陸川。
陸川眼中森冷無比,看向青年男子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或許是聽到周圍人的非議聲,青年男子又大聲說道,
“哦,對了。各位,不是我欺負人,不辨真假。你們想想,他這種人連他的父親都在法庭上指責他,你們覺得我冤枉他是人渣了嗎?”
此話一出,殺傷力無異於在陸川的心窩子上捅刀,讓他神色大變。
陸川最難以接受的就是,連他的父親都不相信他。
陸川的神色變得極度的陰沉難看,“說完了?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上擂台決生死。”
周圍的人也大都相信了青年男子的話,看向陸川的神色帶著厭惡。
畢竟一個連親生父親都不想認他這個兒子,誰還覺得他冤枉!
當然,法庭上“證據”確鑿,即使沒有陸川親生父親的指責,也妨礙不了陸川的判刑。
“可以,我曾龍還真想教訓教訓你。不過先等人家打完吧。我可不像你那麼沒禮貌,缺少家教。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有爹生,沒娘養是吧。”
青年男子曾龍笑嗬嗬說道。
關於駱欽國拜托方海武道大學畢業生的信,隻有少數幾人看過。其他學生並不知曉陸川的實力,隻是被告知陸川比較棘手。
曾龍已經是一名九級武者,一到八級都是二次極限,算得上一位好手,對付一個十八歲,剛從監牢放出來不久的八級囚犯,自認自己單手能打他十個。
不過曾龍也有些羨慕,鎮山城資源就是多,一個囚犯在戰場上憑著運氣,不但擺脫了囚犯身份,還迅速晉升到八級,誰聽了不罵一聲。
“很好,你最好張嘴多呼吸一些空氣,之後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嗖,
陸川飛身上了擂台,隨手抓住兩個正在比鬥的七級武者,像提小雞仔一樣,把兩人扔了下去。
擂台下,臨江武道大學的學生和太萊武道大學的學生齊刷刷怒目而視。
這人此舉,簡直是在挑釁他們兩個大學!
陸川身穿一身休閒服裝,垂手站立,神色冰冷,毫不在意兩個大學的學生怒火。
他修煉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報仇。
凡是招惹他的,都得死。
凡是擋在他報仇路上的,有礙他殺人的,他無懼任何挑戰。
現在,曾龍必須立刻死。
再讓他多活一會,都是對陸川辛苦修煉一身修為的侮辱。
“現在沒人了,小畜生,你可以上來領死了!”
陸川神色陰沉如水,站在擂台上俯瞰曾龍,壓抑著的無儘怒火和殺意積攢在胸腔,讓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曾龍本來還在因為陸川飛身上擂台,輕鬆扔下兩個武者還在驚疑,覺得自己或許低估了陸川的戰力,他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剛成年的高中生!
此時聽到陸川的一句小畜生,還以如此姿態俯瞰,當即令曾龍勃然大怒。
這個陸川即使沒有偷竊罪,進了方海武道大學,也不過是他的一個師弟而已。現在竟然敢如此侮辱他。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