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淩問被封印這件事,五條悟當然會相信。
畢竟對於一個即將被封印的人,說謊並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要想說擊潰自己的精神,讓自己絕望自殺的話,那完全就是癡人說夢。
好死不如賴活著。
一直被五條悟奉為人生圭臬。
彆說一千年,就算是一萬年,十萬年,五條悟也絕對不會生出半分自裁的念頭。
而且。
親眼看著一樁樁一件件咒靈們有預謀的行動,五條悟不相信以淩問的性格會沒有任何防備。
要知道,未雨綢繆四個字,一直被淩問拿來教導學生。
不可能輪到他自己,就忘了這件事。
……
涉穀大街。
“順平同學,你真的不用時時刻刻跟著我的。
雖然是輔助監督,但是我也不是一點作戰能力都沒有……”
伊地知靠在一處欄杆上,看著身邊一直在擺弄手機的順平,一陣勸說。
像順平這種戰力,實在是不應該浪費在自己身上。
地下車站中還有很多普通人要救。
順平笑著朝伊地知搖了搖手機。
“伊地知先生沒聽見已經有兩個輔助監督遇害了嗎?
他們二人遇害時間相隔極短,一看就是有預謀的。
我覺得,那群不知道是咒靈,還是詛咒師的家夥,絕對是專門衝著輔助監督來的。
所以伊地知先生不要有心理壓力。
就當我留在你身邊,是為了守株待兔就行。
嘿嘿。”
由於最外層的帳被淩問當成鍋蓋掀了,一切通訊設施現在還可以正常工作。
而且,被下令在帳外待命的其他作戰小隊,在帳消失的一瞬間就衝入了戰場。
隻有順平和一些輔助監督還留在原地。
他此刻心裡也是十分難耐。
“哦吼!來了!”
感知範圍內,兩道咒力氣息正悄咪咪靠近。
順平眯了眯眼。
淩問對順平的安排,是在出戰前臨時做出的。
因此,暗處的那兩個詛咒師,隻當是兩個輔助監督湊到了一塊。
“你好啊!”
伊地知和順品身後,一聲尖叫響起。
帶著變態的興奮。
重麵春太看著兩個人靠在欄杆上,沒有絲毫防備。
高高躍起,眼睛瞪得滾圓,手起刀落。
“澱月!”
在鬼刀即將劃破伊地知衣服的時候,藍色水母用自己的觸角將重麵春太死死捆住。
哐當——
鬼刀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唰——鐺——
看到熟悉的鬼刀,順平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掏出墨斂,將鬼刀劈成兩段。
交流會結束後,歌姬就告訴了他們自己所知道的所有關於重麵春太的信息。
這把鬼刀也在其中。
原本在地上張牙舞爪的鬼手,瞬間沒了動靜。
包裹在其上的咒力氣息也散得一乾二淨。
場麵陷入短暫的沉寂。
重麵春太呆呆地看著地麵上與普通廢刀彆無二致的鬼刀,驚叫出聲。
“我的刀!
你們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們!
泛切,你還在等什麼?”
重麵春太身後不遠處,一個全身上下穿著紅衣的詛咒師打了個哈欠,一步一步走到順平和伊地知麵前。
“急什麼?有我在,他們翻不起什麼浪花!”
“咒術深核!”
泛切從腰間抽出一把白刃紅體武士刀,口中咒語快速吐出。
不清楚對方的術式到底有什麼能力,順平拎著伊地知向後暴動十數米。
雙方之間的距離足夠遠之後,順平才握緊墨斂,滿是謹慎地盯著身前被稱作泛切的詛咒師。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術式到底有什麼效果。
但是自從泛切喊出咒語之後,順平感覺到澱月體內的咒力流動變得異常緩慢。
同樣察覺到澱月變化的春太臉上浮現一抹喜色。
看著一臉戒備的順平嘲諷出聲,“泛切的深核,可以減緩一切體內含有咒力的生命體的咒力流動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