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父不喜歡蔣燃,隻把他視作血脈流傳的子嗣,又或者是家族的下一代繼承人。
特彆是在蔣母生蔣燃時難產,蔣父就更不喜歡這個孩子了。
在蔣燃很小的時候,蔣父就忙的不見人影,偶爾打空閒時間,也都用來陪伴妻子。
陪伴妻子也並不是在家裡,而是直接外出旅行。
蔣母那時候很年輕,孩子有保姆照顧,也有爺爺奶奶關照,根本不擔心出意外,因此蔣母也滿門心思的抓緊時間與丈夫在一起。
夫妻倆可能幾個月才見一麵孩子。
蔣燃從小性子就穩,蔣父對他的要求高,各種課程一大堆,卻從來隻訓不誇。
因此蔣燃與他並不親近,直到後來蔣燃拒絕了蔣父給他安排的路子,蔣父勃然大怒,覺得蔣燃叛逆非常。
蔣燃也不服軟,直接自己和王飛晏搞創業,倒是也風生水起。
現在蔣燃心態平和,自然不至於像以前那樣。
他又走進浴室,將浴袍中間的腰帶一抽,浴袍隨之散開,露出一具肌肉整齊漂亮的矯健身軀。
他打開熱水器,又衝了一遍。
閉上眼睛的時候,腦海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畫麵紛雜。
……
“玉山,你回來了!”
蔣母是今天生日宴的主角,她本就長相溫柔大氣,今天穿了一身湖綠的緞錦旗袍,肩膀上輕輕攏著一條素色的披肩,顯得富貴又文雅。
蔣玉山大踏步走進來,身邊跟著兩名警衛員。
他即使已經50多歲,但身形仍舊挺拔,也沒有四五十歲男人都有的啤酒肚。
小麥色皮膚,國字臉,眉毛有些粗,長相嚴肅,眉宇間有皺痕。
看著就是那種不怒自威,不苟言笑的樣子。
他走進門,看見妻子緩和了些神色,喚了一聲晴婉。
隨後抬頭看見坐在主位上的父母,大跨步走上前去,低頭喚道,“爸,媽。”
“哼,你還知道回來。”
蔣爺爺對著自己兒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看在賓客眾多的份上給他點麵子,隻道,“今天回來,彆說我不愛聽的話,也彆訓小燃,知不知道?”
“小燃又不是你手底下的兵!”
蔣玉山聽到蔣燃的名字皺了皺眉頭,卻還是應聲。
直到他聽到蔣爺爺提起唐棠。
“有一個小姑娘,我希望你注意一點,把你的狗脾氣收一收!”
“這位小姐叫唐棠,是小燃的朋友,同時也是意大利紐克曼家族的少家主,身份複雜貴重!你身份特殊,注意一點。”
聽到紐克曼家族,蔣玉山突然皺眉,看向蔣爺爺,質問道,“那不是意大利的黑手黨家族嗎?蔣燃從哪裡認識的這種身份敏感的人?”
“而且爸!這種身份敏感的人如果出現在晴婉的生日宴上,後麵對蔣家影響怎麼辦?”
蔣正奇又不是好騙的毛頭小子,他昨天晚上已經親自致電宋副局長,並得到了宋局長的肯定答複,讓他放心,唐棠的身份絕對沒有問題。
不然蔣爺爺也不可能拿蔣家來冒險。
他立刻冷哼一聲,“之前華國突然獲贈一千億的古董的消息你沒聽過?唐小姐的身份是經過國家認證的!自然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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