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不錯,收了。
字畫有雅致,收了。
桌椅板凳結實,收了。
葉晚嬌一雙手雙管齊下,所到之處,隻剩下一片空曠。
待她再次抬頭時,書房已經被她“清理”的差不多了。
秉承著寧可多餘也不錯過的原則,葉晚嬌還使勁跺了跺地板,敲了敲四周的牆麵,但可惜,沒找到暗處的地方。
她耳目清明,隔著老遠就聽到了說話的聲音,當即閃身撤退,躲在一棵樹上暗暗窺視著這裡。
不久,何宗主一邊說話一邊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他身邊的管事老老實實的低頭挨批,努力的點頭認錯。
“給本宗主查,此次著火定然不是意外,如今天寒地凍,何時聽過北疆這時節著火的。”
“是,宗主,小的這就吩咐下去。”
何宗主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邊點頭,另外一隻手抬起來正要推開門,又突然定住身形吩咐道:“你在門房等候,今夜出去的長老一旦回來迅速通報,一個小小的煤炭鋪子,不值得我們費心,另外,吩咐下去,煤礦那邊加強戒備,他們應該快要二次行動了。”
“是!”管家的尾調都沒有停歇,眼睛卻早已定在了現場。
隨著他推開門,空曠的仿佛庫房的書房顯露了出來,曾經的書房裡擁擠的場景仿佛是一場夢一般,兩人齊齊露出見鬼了的表情。
“宗……主這……這……”
“是誰?”
管事手指還沒伸出去,就被何宗主突然的暴怒嚇得一激靈,他看了一眼被砸爛半邊的門,冷汗嗖嗖往下冒。
而此刻,何玄禹已經一隻腳踏進去跑到了四個角落,一個個撩開一看,空無一物。
頃刻間,仿佛整個玄天宗都聽到了宗主暴怒的聲音。
葉晚嬌看著一口氣沒上來,硬生生吐了一大口血的何玄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讓你搞我們。
這下好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次怕是沒有精力管煤炭鋪子嘍。
葉晚嬌對於自己看到的一切很是滿意,閃身撤離了。
沿著來時路往回趕時,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不遠處依稀能聽到打更的聲音,但越靠近鋪子,打鬥聲愈發激烈。
角落裡,葉晚嬌躲在暗處看著和葉晚清他們纏鬥在一起的玄天宗高手,詭異的挑了挑眉。
耳尖微動,她用餘光掃了一眼深巷中越發明顯的腳步聲,一個飛躍跳了出來,同時從她手上飛揚出足足有小半麻袋的癢癢粉。
量不再準,量再多。
這是葉晚嬌一直秉承的原則。
於是,連同葉晚清在內的所有正在打鬥的人,除了另外一個已經和暗三飛簷走壁到屋簷的外,全部被她的癢癢粉伺候了。
幾乎是一身煞白。
即使是這些人儘力的屏住口鼻,但不可避免的,眼睛亦或者皮膚已經粘上了。
就算是葉晚清等人也沒反應過來,但幸好,他們愣住一下後立刻整齊劃一的摸自己腰間,當著這幾位高手的麵磕了解藥。
幾位高手還沒搞清楚這一出是怎麼回事,被派出來尋找他們的下人就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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