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是來修符的——”
許陽輕咳了一聲,趕緊收回目光。
非禮勿視……
不過也怪不了我,誰讓你太美了。
“哼!我原諒你了。”
女人風情萬種地白了許陽一眼,哼道,“你們男人啊,骨子裡都是好色的,我懂。”
許陽感覺渾身一顫,怎麼感覺這女人在撩撥自己啊?
這還了得,真是要命!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女人看似很無辜地問道。
“……”
許陽麵色略顯拘謹,目光不由得從女人胸前的雪白掠過,心中一片躁動。
這女人似乎帶著某種魔力,一舉一動仿佛散發著魅惑。
饒是兩世為人,許陽此時都感覺心猿意馬,下身充血。
“切,有色心沒色膽!”
女人“撲通”一聲,重新潛入水中,如同一條小魚一樣,消失在溪流另外一頭。
許陽很想告訴她,你彆惹我,不然我把你就地正法。
想歸想,他的確如女人所說的那樣,沒這個膽量去做。
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什麼底細都沒摸清楚,就硬上,分分鐘可能出事。
許陽艱難地收斂心神,他走向白虎位。
穿過一塊巨石,步入一個小庭院之中。
剛剛尋到白虎位的符紙,便隻見到先前那個女人披著一件絲綢袍子,半遮半掩,慢悠悠地從一方池子中走了出來。
隻見她甩了甩頭發,陽光下,一道彩虹環繞,將她襯托得如夢似幻。
她似是沒有注意到許陽,光著腳,邁著白皙的長腿,徑自沿著石板路走向宅子。
許陽呼吸微微一滯,真是迷死人不償命,也不知道誰有這個福分擁有這個女人。
憑什麼不能是我?
他心裡突然冒出這個想法,趕緊搖了搖頭,不能飄啊!
整個下午,許陽一直忙著修複符紙,沒有再見過那個女人。
對方的確像是一場夢一樣,夢過了無痕。
待得日落西山之時,許陽完成了所有符紙的修複,宅院重新恢複涼爽。
“許道友辛苦了,這是剩餘的酬金。”
小丫頭提著一個布袋,對許陽道,“許道友要不要清點一下?”
許陽接過布袋,稍稍掂量了一下,心中便有了底:“不用了,感謝。”
窮苦日子過慣了,靈石幾錢幾重,許陽尚還是有數的。
他小心地將布袋係在裡間衣服的腰間,勒緊,又以寬大的外袍遮蓋,從外麵看,與尋常並無區彆,這才放心。
正準備離開時,屋內遠遠地傳來一道聲音:“許道友,你可有驅逐蚊蟲類的符紙,夏天的蚊蟲實在是太多了。”
許陽眉眼一跳,下意識想到了白天那個女人,那妖嬈的身姿不由得在腦海中環繞。
他麵色不變,看了一眼小丫頭,問道:“姑娘,剛才說話的是?”
“許道友,那是我家小姐。”小丫頭脆生生說道。
“道友,今日天色已晚,驅蟲效果可能不佳。”
許陽禮貌地朝著小姐廂房拱了拱手,旋即從工具箱取出一個瓶子,遞給小丫頭,“姑娘,煩請你將此物撒在你家小姐廂房外,此物效果可以維持一天左右,蚊蟲不敢靠近。”
“多謝許道友。”
小丫頭歡歡喜喜地去了。
“記住哦,隻能維持一天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