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才想問你才是吧……”鶥
黑崎一護有擔憂地看著跪倒在地上的井上織姬,“怎麼會坐在家門口?茶渡他說你的靈壓有異常,我們立刻就趕過來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沒事吧?”茶渡泰虎也是擔憂地問著,“剛才你的靈壓波動很大,就像是……在防備著什麼一樣。”
“哎?”
井上織姬聞言微微一愣。
她明白,對方感覺到的大概是剛才她感覺自己的心臟被貫穿時處於應激反應下的靈壓波動。
“是……是嗎?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啊……”
似乎是不想讓兩人擔心,井上織姬尷尬的解釋著,“我是因為剛才突然肚子很疼所以才蹲在地上的……”鶥
“不可能……”茶渡泰虎微皺著眉頭,“直到剛才這裡都還有彆的靈壓才對,那是誰?”
“是誰……朋友吧?”
井上織姬下意識地回答著,“我隻是在這裡遇到了朋友……跟朋友道彆之後肚子就突然疼起來了,隻是這樣而已啦……對不起,害你們擔心啦!”
當她回答完了之後,就連自己都微微一愣。
朋友?
那個人是……月島先生。
腦海裡突然間閃過一些奇怪的記憶。鶥
朋友?
月島先生是朋友?
“要是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我會告訴你們的!所以,黑崎,茶渡,你們有什麼事情也要說哦!”
井上織姬一邊笑著解釋,心中卻變得沉重起來。
不對,那個人……是襲擊石田的犯人。
真是奇怪。
為什麼我會在那一瞬間……把那個人當做朋友呢?鶥
我究竟……被什麼‘砍’到了?
僅僅是幾個念頭之間,井上織姬便察覺到了異常。
隻是這種事情他不能告訴現在已經失去力量的黑崎一護,否則會害對方受傷。
等會兒再發信息告訴茶渡吧……
“啊……哦。”
在井上織姬堅持的說辭之下,黑崎一護和茶渡泰虎放棄了追問。
畢竟他們現在也有事情瞞著對方。鶥
“那……我們回去了。”
“嗯!明天見!”
············
“喂……你覺得井上到底怎麼了?”
回去的路上,黑崎一護微皺著眉頭問向一旁的茶渡泰虎。
“啊……怎麼說呢……應該沒什麼問題吧?”茶渡泰虎思索著回答,“如果她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那個男人恐怕應該才是最先坐不住的。”
他清楚為什麼井上剛才不把事情解釋清楚,因為她並不知道黑崎一護的力量正在逐漸恢複,不想因為自己而把失去力量的一護卷進麻煩裡。鶥
既然那個男人都還沒有任何動作,那這就意味著問題應該不是很大,暫時就先尊重這個女孩的選擇吧。
“也對……”
黑崎一護聞言微微點頭,“她都那樣否認了,我們也隻能相信她了吧。”
“是的,一定是我的靈壓感知出了問題吧。”茶渡泰虎也微微點頭。
說著,兩人在十字路口分彆,各自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隻是,茶渡泰虎並沒有發現黑崎一護在他離開之後停下腳步折返了方向。
···········鶥
“再來一杯。”
酒吧裡,銀城空吾將隻剩冰塊的酒杯推到吧台後麵的遝澤桐生麵前。
“不行。”遝澤桐生果斷的拒絕了。
銀城空吾疑惑:“為什麼?”
遝澤桐生淡淡的回答著:“你喝得太多了。”
銀城空吾微微撇嘴,一臉不高興:“真是的,掃興。”
“是因為一護的事情進展順利,所以高興嗎?”看著銀城空吾反常的喝了許多酒,一旁的賈姬·特裡斯坦淡淡的笑著。鶥
銀城空吾撇過頭言不由衷:“才沒那回事。”
說著,他看向躺在沙發上似乎有些疲憊的莉露卡喊道:“喂!莉露卡!你也該回自己家了!”
“……”
“喂!你這家夥彆不理人啊!嘖!”
見對方完全不回應自己,銀城空吾微微咂嘴,下意識地再次端起酒杯,“可惡,忘記這是空杯子了!遝澤!再來一杯啊!”
“不行。”遝澤桐生依舊淡淡的拒絕了。
“空吾!”鶥
就在銀城空吾打算繼續糾纏的時候,門口處傳來少年的聲音。
“額?雪緒,什麼事情?”銀城空吾轉過頭有些疑惑。
“專線……在響呢。”
被稱作‘雪緒’帶著鴨舌帽的少年指著門口處的台式座機,淡淡的道。
“真是的……”
銀城空吾不耐煩地起身過去接起電話,“喂——誰啊?”
“——”鶥
“知道了,我現在就開門。”
說著,他掛斷電話打開已經鎖上的酒吧大門。
隻見黑崎一護喘息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處。
“所以呢?你又回來乾嘛?”
“……”
黑崎一護有些慌亂地將剛才發生的異常告訴了銀城空吾等人:“雖然井上和茶渡什麼都沒說,但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不放心……”
他並沒有將軒浩的事情告訴銀城空吾等人,畢竟其實在內心深處他還沒有完全信任這些家夥。鶥
而且‘井上一旦出事這個世界就完了’這種事情就算說出來這幫家夥也不一定會相信吧?
“多半……和襲擊石田的家夥是同一個人吧?”聽完黑崎一護的描述後,銀城空吾分析道。
“空吾……那是……”一旁的賈姬·特裡斯坦聞言似乎意識到了是誰,眉頭微皺著。
“沒錯,應該是月島他們。”銀城空吾淡淡的肯定道。
黑崎一護聽著兩人之間的交流微微一愣:“你們果然知道些什麼嗎?”
“月島是和我們一樣的完現術者。”銀城空吾轉過頭看向黑崎一護回答道,“他曾經……是我們的同伴。”
············鶥
“叮咚!”
深夜,‘鰻屋屋’的門鈴被按響。
“來了——”
鰻屋育美有些不耐煩地快步走到門前打開門,“是誰啊?這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