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archer。
原以為他會被rider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乾脆地接過了勺子,將裡麵的酒一飲而儘。
愛麗絲菲爾想起了之前saber所說的“挑戰”。
archer,這名不明真身的黃金之英靈既然自稱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絕rider遞過的酒。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
archer一臉厭惡地說道。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韋伯和愛麗絲菲爾隻感覺身上一陣惡寒。
——但今夜archer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係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動了。”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三個杯子裡。
saber對不明底細的archer仍有相當強的戒備心,她有些躊躇地看著那黃金瓶中的酒,但還是接下了遞來的酒杯。
“哦,美味啊!!”
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睛讚美道。這下就連saber也被喚起了好奇心。原本這就不是一個看誰更體麵的比賽,而是以酒互競的較量。
酒流入喉中時,saber隻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這確實是她從未嘗過的好酒,性烈而清淨,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著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
看著不惜讚美之詞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裡都隻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開什麼玩笑,archer。”
saber吼道。平靜開始被劍拔弩張的氣氛打破了。
“聽你誇耀藏酒聽得我都煩了,你不像個王,倒像個小醜。”
archer嗤笑著看著充滿火藥味的saber。
“不像話,連酒都不懂的家夥才不配做王。”
“行了吧,你們兩個真無聊。”
rider苦笑著示意還想說些什麼的saber,隨後扭頭接著之前的話題說道。
“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隻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杯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杯資格的聖杯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杯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杯,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嗯?”
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cher無奈地歎了口氣。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隻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這下輪到saber無語了。
“你的話和caster差不多,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
“哎哎,怎麼說呢。”
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說起來,我想我還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隻有那一個人而已。”
愛麗絲菲爾和韋伯立刻聚精會神地側耳傾聽,但rider卻換了個話題。
“那麼archer,也就是說隻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杯?”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
“難道你舍不得?”
“當然不,我隻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
archer嘲弄般對rider微笑道。
“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麼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
rider撓了撓下巴,似乎是感到對方的條件實在開得太高,於是乾脆扭過了頭。
“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杯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聖杯的。”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家夥,這是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
rider將杯中酒一乾而儘。
“也就是說什麼呢?難道有什麼原因道理嗎?”
“是法則。”
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為王所製定的法則。”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歎了口氣。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隻要你來犯,我就能製裁,這沒有絲毫商量餘地。”
“那我們隻能戰場上見了。”
arch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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