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因為英雄跟武器是一組的嘛。隻要知道所持武器的名字,自然而然就能知道持有者的身分。”
saber無言地點了個頭。
所以才說寶具是王牌啊。
曝光身分,相對也給予無法避開的必殺一擊。
但那要是一落空────該從者也會暴露出自己的短處。
“那saber。你的寶具,是那把看不見的劍嗎?”
“……是的。不過,那還尚未暴露出真麵目。現今的狀態下還沒有知道我真名的從者存在吧?”
說著,就一瞬間,saber好像很尷尬似地放低了視線。
“士郎。關於這件事我有個請求。”
“咦?請求?什麼請求。”
“關於我真名的事。本來從者會隻對禦主表明真名,思考往後的對策。但是士郎以一個魔術師來說還不成氣候。隻要是優秀的魔術師,要讀出士郎的思考也是可能的吧。所以────”
“嗯,就是不能表明姓名的意思嗎……說的也是,的確就像你所說的。像是催眠或暗示,雖然我想是沒有,不過要是其他的禦主有魔眼的話,有可能會把秘密給全說出來──好,那就這樣。saber“寶具“的使用時機,就交由saber自己的判斷。”
“啊──那個、真的、那麼輕易就?”
“不輕易啊。我有好好想過才同意的。這是想完之後的結論,所以用不著在意。”
“──────”
……好了。
就算明白了大部分的事,狀況依然沒掌握到。
想想還真奇怪。
決定了要戰鬥,但知道的對手隻有遠阪而已,
而衛宮士郎壓根的不想跟她打。
……啊~不對,對方可是乾勁十足,所以大概不能這麼說吧。
“我問你喔saber。禦主跟從者沒有什麼記號嗎?這樣下去總讓人一頭霧水。”
“不。很遺憾的,並沒有明確的判彆方法。不過,隻要在近處的話從者可以察覺到從者的存在感。要是該從者是實體化狀態的話感覺便會更為強烈。因為從者本身就是強力的魔力。士郎也感覺到了berserker的存在感不是嗎?”
“唔─────話是那麼說沒錯啦。但是被襲擊時才知道,這樣總不大妙吧。起碼要在被接近前發現不然就應付不了。”
“那麼,追尋禦主的存在如何。禦主也是魔術師。隻要是以魔術為職業,魔力必定會有所泄漏。去找的話,就可以鎖定待在這座城市的禦主不是?”
“……抱歉。很不幸的,那種講技術的我不會。”
再說他連在同一間學校的遠阪的真實身分都沒發現到耶。
兩年來都在同一棟建築物裡,而且還打過不少次照麵說。
“─────這下麻煩了。這樣也難怪會被人笑半調子看不起。作為禦主的證明也隻有令咒而已,該說前途多舛了嗎?”
衛宮士郎歎了口氣。
─────這時。
“士郎。可以請你閉上眼睛一會兒嗎?”
擺出一臉正經相,saber對我如此說著。
“……?閉上眼睛?為什麼”
“為了證明你是禦主。彆管那麼多,請閉上眼睛調整好呼吸。”
“……………………”
……他閉上了眼。
並且,有種碰觸額頭的些微觸感。
─────等等、怎麼有種刺刺的感覺,這該不會是刀刃的尖端吧─────!?
“──────saber?等一下,你是不是在做什麼奇怪的事啊?”
“……禦主,請彆說話,將意識集中在我的指尖上。你也是魔術師的話,這麼做你應該可以感覺到我這兒的魔力吧?”
“─────嗯。”
原來,碰到的是saber的手指啊。
他重新打起精神把心靜下。
─────這時。
這什麼啊。
“saber,剛才的是什麼?”
“沒有什麼不什麼的。你和我因為契約的關係而有所聯係,能了解到我的狀態是當然的。”
“─────了解?剛才的嗎?”
“我是不知道你是以什麼形式了解。計測從者能力的,不過是士郎看見的基準。有單純以顏色來識彆的禦主的話,也會有像野獸一般來區彆的禦主。”
“也就是說,雖然有個人上的差異,但都是對本人最為容易判彆的。這對禦主來說是基本功,今後請頻繁地確認。就跟我一樣,隻要是看過一次的對手,就應該可以了解到該對手的詳細資料吧?”
……這樣啊。
雖然事出突然有點訝異,不過這樣的話他或許能稍微表現的像個禦主也不一定。
“────禦主。雖然有所簡略,不過我所能說明的隻有這些。”
“嗯。雖然有點快,不過可以理解。真是麻煩你了,saber。”
“……什麼真是麻煩你了。既然知道狀況的話,難道不該決定今後該怎麼辦嗎?”
saber向前站出了一步提了疑問。
……這樣啊。
saber和遠阪一樣,都是先下手為強的類型是嗎。
“也沒什麼該怎麼辦的,跟平常沒兩樣啊。像遠阪那樣主動對其他禦主出擊,我可沒有這樣的念頭。”
“─────士郎,這和我們說的不一樣。你沒打算以禦主的身分取得聖杯是嗎?”
……saber瞪著他。
那是不容否定的、劍士雪亮的雙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