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瑤沒想到司雲州還沒說什麼,反倒是她師兄先跳起來不同意。
直接開口辯解道“師兄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管周道友長什麼樣,他都是我夫君,我不嫌棄他。”
裴蒼梨一聽這話就想笑,這還沒同意呢,就直接硬賴上了,不愧是錢家人。
悄悄給司雲州傳音“司道友,早上的打賭,我可是贏了。”讓他不相信她的判斷。
司雲州有些無奈的聲音傳來“好啊,既然你贏了,那我願賭服輸,接受你的懲罰。”
“懲罰就算了,你在街上買個東西,送我一個小禮物好了。”
這邊孫尚還在繼續爭取“師妹,你不過才和他相處了一日,怎能斷定他就是你命定之人?”
“師兄,周道友不是我命定之人,難道你就是嗎?”
“師妹,我怎麼就不能成為你的命定之人?大家同為修士,我在錢家待了這麼多年,對我你是知根知底,這些年的情誼,竟比不過他一個剛來的嗎?”
“尚兒,好了,今日先不談那些,周賢侄,讓你見笑了。”
“錢家主哪裡話,孫道友性情中人,都能理解,隻是錢小姐和我婚配一事,暫時還不行,我必須要先治好我師弟的傷,才會考慮其他。”
“這是我走之前,專門在師父麵前發過誓的,所以師弟的傷一日未好,我一日不會考慮其他。”
裴蒼梨這時趁機表演,拉住司雲州的袖子說道“師兄,都怪我耽誤了你人生大事,是師弟拖累你了。”
而錢家主則更看好司雲州了,讚許的看著他道“周賢侄,老夫果然沒看錯你,如此有情有義之人,想必日後瑤兒跟了你,我也就放心了。”
“錢家主謬讚了。”
孫尚一看自己還有機會,立馬冷靜下來,坐在那思考起對策。
一頓飯就在幾人的心懷鬼胎之下結束了,飯後安排房子,錢瑤本想給司雲州和裴蒼梨一人安排一間,被司雲州借口要照顧受傷的師弟給拒絕了。
隻能給兩人安排了一間大一點的屋子,剛好離錢瑤的院子不遠,方便她過去找司雲州。
這錢家的下人,還是很有眼色的,知道怎樣做討主子歡心。
裴蒼梨和司雲州回了房間,就把陣法布上了,想到今晚心口應該還會痛。
裴蒼梨開口說道“司道友,今天第一晚住錢府,我來守夜,你先休息。”
說完不等司雲州回答,就獨自拿一個凳子,坐到了桌子旁邊。
“蒼梨,你知不知道你騙人的技術,一點都不高明。我知道你是怕連累我受傷,但是之前那麼多次你救了我,我都沒說什麼,難道你一點報恩的機會,都不留給我嗎?”
“司道友,你想多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就乖乖上床休息,不需要守夜,至於你半夜心口痛,我會陪著你的。”
“司道友······”
“蒼梨,你要是再拒絕,我就親自來抱你上床。”
說完這句話,司雲州的耳根早已紅了一片,天知道他說出這句話,鼓了多大的勇氣。
裴蒼梨隻能灰溜溜的躺床上去,躺下的時候還在想,什麼時候司雲州居然能拿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