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街上沒什麼人了,玄觴也帶走四個手下離開,客棧玄觴的屋子裡,四個手下跪在下麵靜靜等待玄觴的吩咐。
“冥風,接下來你假扮我,既然這裡流行戴麵具,每個人都戴上麵具,對外你就是這次的負責人,但不必提羅刹尊主的名號。”
冥雨說道“尊主,這又是為何?羅刹尊主的名號一出,誰敢不服。”
玄觴望了冥雨一眼,冥雨立馬低下頭說道“屬下多嘴了,一切全聽尊主吩咐。”
冥風問道“尊主,那在外人麵前如何稱呼您?”
“就稱呼我冥玄,切記尤其是在小白花跟前,不要暴露我羅刹尊主的身份,否則自己去血池待三個月。”
底下跪著的四人,整個人身子都僵硬了一瞬,然後齊齊答道“定不負尊主重托。”
“都起來吧,後麵也不要動不動就跪,不然讓小白花看到,以為我喜歡虐待人。”
底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說話,尊主開心就好。
“至於冥雨和冥月你倆隱在暗處,隨時聽候待命,冥雪和我一起待在冥風身邊,以後記得稱冥風為主子,不要叫錯了。”
“和那錢三萬說,對外就說我們是來找他談合作的,至於什麼合作,就說倒賣靈草。”
“此外,冥雨和冥月明天調查一下,小白花來這之後發生了什麼。”
“是,尊主。”
錢家。
而另一邊回到錢家的司雲州,直接抱著裴蒼梨回了房間,沒有搭理任何人。
錢瑤本想上前去關心幾句,哪知她剛跟上去,門就從裡麵關上了。
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孫尚,隻能先走了,這周道友肯定遷怒他們了。
孫尚一看他師妹又瞪了他一眼,隻能悄悄的先離開。
而房間裡麵的裴蒼梨,此時正被司雲州用靈力,烘乾她的衣服和頭發。
然後她就被司雲州抱回床上,迷迷糊糊間聽見司雲州問她“蒼梨,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裴蒼梨本想說哪哪都難受,這麼久才救她,可是腦袋暈暈的,很快嘟囔了兩句,就直接睡了過去。
見她睡著,司雲州就想把她的麵具取下來,免得睡得不舒服,哪料到裴蒼梨睡夢中,警惕性還是很高。
直接扯住司雲州的手,壓在自己臉下麵,嘴裡還說著不要動,我難受。
嚇得司雲州不敢動,可惜這個姿勢有點難受,他隻能跟著一起躺床上。
不一會又聽見裴蒼梨似乎說了什麼,湊近了才聽見她在喊冷,司雲州趕忙把被子蓋在她身上。
哪知司雲州一動,反倒讓裴蒼梨感覺到,他那裡比較暖和,就向司雲州這邊貼了過來。
貼過來後好像還不滿足,直接用手摟住司雲州的腰,腿也搭在司雲州身上,整個人就像樹懶掛在他身上。
司雲州僵硬的躺在那,任憑裴蒼梨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心裡正默默的念著清心咒。
可是越念清心咒,越感覺整個人快燒起來,臉紅的都能滴出血,而他懷裡的裴蒼梨,更是越貼越近,還動不動在他胸口蹭來蹭去。
“蒼梨,蒼梨,你先醒醒。”
哪知司雲州根本叫不醒她,而他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司雲州覺得自己的行為不是君子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