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一大早的劍拔弩張,就這樣被玄觴的天道誓言破除了,眾人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就這樣各自回了屋子,去消化今早的消息了,玄觴果然直接跟著裴蒼梨他們,來到他們房間。
可惜直接被司雲州關在門外,玄觴隻好傳音威脅道“司雲州,你要是不把門打開,我就向錢家告發你。”
司雲州隻能把門打開,畢竟他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壞了蒼梨的事。
而冥風幾人望著他們卑微的主子,忽然有點想笑是怎麼回事?居然還能看到他吃癟的時候。
而玄觴進門前往這邊掃了一眼,冥風幾個嚇得立馬轉身走了,果然尊主的瓜不能隨便吃。
一進屋玄觴就隨手布下結界,然後跑到裴蒼梨麵前,拉著她袖子說道“小白花,我昨晚不知道是你,否則絕不會那樣對你的。”
裴蒼梨甩了幾下,沒甩掉,直接扯著袖子躲司雲州背後,她現在就一凡人,玄觴平時和她相處就動手動腳。
現在知道她沒靈力,隻怕會變本加厲,她還是一早躲了的好。
“玄觴,手放開,蒼梨不想理你。”
“司雲州,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趁著小白花失去靈力,卻和她同住一屋,不就是想趁人之機嗎?”
司雲州氣得直接拔出了劍,玄觴挑釁的看著他說道“怎麼?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玄觴,你不要胡說,司道友不是你說的那種人。”趁人之機的不是人家司雲州,而是她裴蒼梨啊。
“那你們晚上如何休息的?這屋內就這一張床。”
該死的玄觴,他是非要揭她老底嗎?裴蒼梨心想早上好不容易,把這事按下去,現在他又提出來。
沒看到司雲州的耳根又開始紅了,裴蒼梨直接衝上去捂住玄觴的嘴,開口說道“不用你管。”
“我不管也行,晚上我也住這兒。”
裴蒼梨和司雲州異口同聲道“不行。”
“為什麼不行?他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能住?”
“對外他是我師兄,專門照顧我的,你再住進來,我們三個男的住一間房,你讓彆人怎麼想?”
“那讓他出去,我照顧你。”
司雲州直接拔出劍,斬釘截鐵拒絕道“休想。”
玄觴這個流氓,上次就想占蒼梨便宜,被蒼梨抽了一鞭,現在明顯心思不純,當他看不出來。
玄觴直接衝著裴蒼梨撒嬌“小白花,我隻是想彌補你,昨晚的事都怪我,就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司雲州看他這樣,直接罵道“不要臉。”
不要臉怕什麼,現在小白花和司雲州待這麼久,心思肯定往姓司的那邊偏,他再不采取點其他手段,小白花就要被人拐跑了。
要是冥風他們看到此情此景,隻怕會一個個嚇得,恨不得自己去血池洗眼睛。
“不行,我在錢家還有計劃,你不要把我暴露了。”
“什麼計劃?我幫你完成,就當我為昨晚賠罪。”
“不用,這事我要自己來,錢家是我的殺父仇人,我要報仇,這幾天已經觀察的差不多了,就等最後一步,收尾了。”
“那小白花,你靈力使不出來,是騙他們的?”
“先開始是騙他們的,後麵是真的。”
玄觴嫌棄的看了一眼司雲州“有些人真是沒用,連人都保護不好?”
“和司道友沒關係,是自己我把心脈封住了。”
“那你好好的,封住自己的心脈乾嗎?”
“見到仇人,身體本能的心口痛,所以就把心脈封住了。”
一聽裴蒼梨這樣說,玄觴直接上前拉住她的手“小白花,怪我來遲了。”
裴蒼梨想把手抽出來,可惜玄觴拉的太緊,更彆說她現在還沒靈力。
“玄觴,你把手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