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你去捷國吧,那裡的漢斯亞音樂學院是全世界排名前三的音樂學院,你正好可以去進修學習。”飛機上,陸湘楓對著閉著眼睛的蕭冬雪說道。
“媽,你安排吧。”
“你到底聽我說的話了嗎?”
“聽到了。”
“那你說說我說了什麼?”
“是出國的事情吧。”
“什麼地方?”
“沒聽清。”
“你啊,根本就沒在聽,你和他分開的時候,你的眼睛都移不開他,……冬雪,既然決定了,就不要想他了。”
“我沒想他,也沒什麼移不開的。”
“你啊,昨晚他都睡在你房裡了,彆以為我不知道。”
“媽,我是不是很賤?”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呢?那是你太癡情了,就像你媽我一樣。”
陸湘楓溫柔地撫摸著蕭冬雪的手背,眼中滿是疼惜。
“冬雪這次去國外,主要是讓你審視這段感情!你愛他,可他呢?這也是給你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我覺得你最好是離開周雲輝。”
“可我好像離開他一會兒就會感覺不舍,一想到離開他,心就有窒息感。”
“冬雪,分手總是痛苦的,天下又有多少愛情是永恒的、從一而終的呢?”
“我相信這份痛苦更能鍛造出堅韌的你,記住,真正的愛不是束縛,而是成全與放手。你若盛開,清風自來。”
蕭冬雪輕輕閉上眼睛,她試圖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個沒有周雲輝的未來,卻發現那片空白裡,他的影子依舊若隱若現,難以抹去。
“媽,出國的事你安排吧,另外,回去後,我想儘快和於霞見一麵。”
傍晚時分,周雲輝回到了魔都。他打了輛車,直接去了雲曼酒吧。
因為提前知道周雲輝要來,今天程明和齊健都在酒吧。
他們特意讓酒吧的廚師做了幾個菜,幾個人在酒吧的內部包間聚在了一起。
“程明,你臉上怎麼啦?和人打架了?”周雲輝一眼看到程明臉上的瘀青。
“打了,和之前把公司賣給齊健的那幫人,為了采石場的生意。”
“誰贏了?”周雲輝饒有興趣地問。
程明不吭聲,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怎麼啦?輸了?”
“他在怪我,打架的時候不齊心。”齊健拍了下程明說,“前天的事,我勸程明算了,可他卻乾上了,我們那時才五六個人,對方十幾個人……我上去的時候程明已經吃虧了,不過我給了領頭的一棍子。”
“老周,你可是勸過我,讓我勸程明彆為這事動手……”齊健解釋道。
“結果誰贏了?”
“贏肯定是贏不了的,人家攆著我們跑,這些人中有練家子,後來警察來了,和那些人有說有笑的,還說我們是挑釁的。”齊健說,“準備把我們帶到所裡,還把我們手機收了。”
“沒把你們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