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長雲察覺到靈目術的打量，回之以靈目術望去，心中卻是一凜，此人，竟然煉氣十二層，差點就煉氣圓滿了！
早在施展靈目術前，他感受信師兄身上隱隱給他的壓迫感，心裡早知信師兄修為比他高，卻不想竟然高出這麼多！
當即他不敢怠慢，收回靈目術，拱手回答“回師兄，我對人麵猴並無想法。”
他對人麵猴易容改形的天賦法術沒有心動，且人麵猴實在太貴了，他雖然買得起，卻不想做冤大頭。
一旁的席卷蓮聞言，失望一歎，接連介紹三種妖獸，楊長雲沒一個買單，她火熱的心已經冷卻下來，不報以希望。
‘罷了，隻當是陪楊師兄散散步。’
席卷蓮心中自我安慰，按捺住心底的焦慮，她已經許久沒開單了，如果再不能開單的話，可就要……
“怎麼，為何不買，師弟來這不是看上人麵猴的嗎？”
信師兄好奇，拱手笑道“在下信無難，師弟如何稱呼？”
“楊長雲！”
楊長雲頓了頓，回道“沒靈石，所以買不起。”
“啊？買不起？！噗哈哈哈，席師妹，你接待的是個什麼窮鬼啊，這個月的業績怕是難咯，要不要我讓點業績給你啊？”
信無難還沒說話，招待他的弟子便陡然發出大笑，眼裡滿是譏諷。
有了席卷蓮作對比，心情本來就愉悅的他更加愉悅了。
“席師妹，妖靈殿的差事可是彆人搶破頭，寧願放棄酬勞都想要的差事，你若連業績都達標不了，怕是隻能讓彆人來咯！”
“孔生芒，閉上你的臭嘴吧！”
席卷蓮臉一黑，怒斥道“不過是開了幾單罷，有什麼好得意的，想笑就滾到角落裡笑，彆打擾到我的客人！”
“喲喲喲，這種窮酸算什麼客人？師妹一直陪這種窮鬼浪費時間，難怪開不了單，不過也好，等師妹卷鋪蓋走人後沒地方去，就能來師兄洞府，隻要討好師兄，師兄養你不是問題哦！”
孔生芒笑得猥瑣，上下打量起席卷蓮的嬌小身軀。
“你……”
……
聽得兩人爭吵，楊長雲眉頭皺起，信無難則微微搖頭，輕聲打斷道“閉嘴吧，興致都被你擾沒了。”
孔生芒頓時止住笑聲。
“席師妹，還有其他妖獸嗎？帶我再逛逛。”
楊長雲轉過頭問道。
“嗬，一個窮鬼還想……”
孔生芒下意識想嘲諷一句，但信無難鼻音一重，立即不敢再多言，可眼裡的譏諷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
“楊師兄的要求較特殊，妖靈殿貌似沒有其他妖獸有詭異的天賦法術了……，不，好像真還有一頭煉氣中期的變異妖獸符合師兄的要求！”
席卷蓮神色先是苦惱，後想起了什麼，笑容再次浮現。
“走，去看看！”
聽到變異二字，楊長雲頓時提起興趣。
“師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