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不能彆一天到晚隻知道掐架?當務之急,性命更重要,你們明白嗎?”天一的聲音響起,他在幾人之間,最為年長。
在雲家待了那麼多年,他處理事情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他勸說不了蘇睿,那就隻有攤牌,幾人一起商量。
蘇睿和雲石聽了天一的話,不約而同的收斂自己的鋒芒。
蘇睿看向衣容,小聲開口道:“等雲石回郾城以後,我們就去無垢。我父王神通廣大,一定有其他辦法將鹿活草喚醒的。”
雲石聽了他這話,立刻就不乾了,“誰跟你說我要回郾城的?衣容是我的未婚妻,於情於理,我都沒有置她於不顧的道理。”
“她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不就一條命嗎?我才不怕死呢。”雲石賭著一口氣,用儘可能大的聲音開口說道。
他本來已經疲乏的不行了,但是一想著輸給蘇睿,他就無法容忍了。
原本最生龍活虎,武功高強的兩人。同時成了病秧子,衣容看著他們,隻覺得頭大如鬥。
“公子,喚醒鹿活草的人,不止周生氏血脈的人。還有他們認定的丈夫、妻子,都可以用他們的血來喂養鹿活草。”
天一簡單的說著這話,目的已經很明顯了。
雲石聽了這要求,拍案而起,這不巧了嗎?衣容與我的名字,是刻在玉石書上的。我的血,同樣也可以用來喂養鹿活草。”
“這樣一來,蘇睿不就有救了嗎?”雲石笑嘻嘻的,臉色蒼白,一臉虛弱,眸子裡卻散發出微弱的光亮。
他的心思,壓根兒就沒在鹿活草上。
僅僅是因為,這個新法子,等於是在變相承認他與衣容的關係。
以後,她就是他的未婚妻,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了。
蘇睿猜得到雲石的心思,他緩緩抬眸,雲淡風輕的吐露出兩個字。不行。”
“我不同意這樣的法子。”他不想欠雲石人情,更不想讓衣容受傷。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讓雲石與衣容有關係。
那部所謂的玉石書,他一定要想辦法偷出來,然後把它砸爛。省的雲石整日掛在嘴邊,給他心裡添堵。
衣容看向蘇睿,眉頭微微皺起,“蘇睿,你彆鬨了好不好?這是一個很好的法子,你的身體要緊。”
衣容的語氣足夠的有耐心,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一樣。
蘇睿抬眸,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裡,像是盛滿了冰山,恒古不化,讓人忍不住顫抖。
“我身子是要緊沒錯,可現在,雲石不是也病倒了嗎?他這身子,又能保證,割腕放血後,能安然無恙嗎?我可不想背負上無辜的人命。”
蘇睿瞥了雲石一眼,眸子裡的鄙夷清晰可見。
仿佛再說,你現在也是一個病秧子,彆想那些有的沒的。
雲石氣得七竅生煙!
“我可以的!”他一個猛的起身,結果沒緩過來,直接又倒回了床榻上。
天一趕緊走過去,將雲石扶住,“公子,小心些。”
雲石一把推開了他。
他,還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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